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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麼美的畫面,哪有不看的道理。
聶左忍俊不禁地彎了彎唇。
狼狽地跑回臥室,邵欣欣“咔嚓”一聲給門落了鎖,然後一個猛子扎進床裡。媽蛋啊,前面、後面都被司機看光了,她不要活了!
哀嚎了一頓,她才想起還沒給李希打電話求證脫衣服的事兒呢。如果證明聶左是在騙人的話,看她不撕爛他的嘴,戳瞎他的眼,砍掉他的手!
邵欣欣懷著悲愴又激動的複雜心情,觸亮了手機螢幕,給大胸希的電話還沒撥出去,她的眸光突然一閃。
有一則未讀訊息。
“掃把星,姐都幫你準備好啦,你的性福就在今晚,好好把握喔,渣油!”
不是李希還能是誰,看來電話也不用打了。
手機螢幕散發出蒼白的光,邵欣欣盛怒的臉浸淫在這片白光裡,兩排森白的牙齒咬得“咯咯”響,那樣子格外��恕�
她悲憤地腹誹:果然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
這一晚,聶左沒睡好。
縱使他再怎麼淡定,終究是位血氣方剛的男人,說邵欣欣的身體對他沒震動,沒誘/惑,那是假的。
月色撩人,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是邵欣欣洗澡的聲音。分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動靜,在這寂靜的月夜裡,卻彷彿鶯聲燕語,擾得人夜不能寐,蠢蠢欲動。
一整夜,聶左腦子裡,都只有這個女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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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門的房子開始裝修了,除了週末,每天都從一大早便開始雷打不動地“叮叮咣咣”。連續好幾天,邵欣欣準時在七點被電鑽發出的尖利噪音吵醒,連鬧鐘都省了。
邵欣欣掏了掏被噪聲刺得發麻的耳朵,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被迫接受睡眠時間嚴重縮短半小時的事實。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穿著睡裙,趿拉著拖鞋走進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沒關,同樣穿著睡衣的聶左倚門而站,睨了眼正在刷牙的邵欣欣,他說:“我到時抽個時間跟816的說一聲,讓他們以後晚點開工。”
對門816的房子一直在出租,邵欣欣沒見過屋主,但既然人家說是兒子的婚房,估計是一對兒新婚燕爾的年輕人將要住進來。
她把牙刷含在嘴裡,從鏡子裡對著聶左搖了搖頭,回道:“算了吧。人家小夫妻趕著洞房,你添什麼亂啊!扯人家紅線,自己會娶不著老婆的,懂麼?”
這女人對外面的人倒是挺善良的,可對他怎麼嘴巴就這麼毒呢!
聶左扯了扯嘴角,不以為然道:“不過想想那對兒小夫妻也夠可憐的,816的風水不是不好麼?”他記得自己當初剛住進去沒幾天,邵欣欣就跟他說過,“對門的前住戶夫妻離婚,前前住戶在房內被當場抓過奸,前前前住戶是位老奶奶,有次不小心摔倒了,就再也沒起來……”
“咳咳……”邵欣欣差點被一口牙膏沫嗆死。這番話的確是她說的,可她當時不過是為了嚇唬聶左信口胡謅的啊!
事實證明,人類的接受能力比想象中強大很多。比如邵欣欣,在自己的A面B面全被聶左看光光之後,她確實彆扭了幾天,但現在這股子彆扭和尷尬似乎煙消雲散了,她已經可以大大方方地穿著睡衣、刷著牙和他拉家常了。
……這到底是什麼節奏啊!
洗漱完畢,兩人穿得人模人樣地一起出門。
等電梯的功夫,聶左遞給邵欣欣一個肉鬆麵包和一盒牛奶,“你的早餐。”
她笑了笑,再不然不過地接過來,“謝啦。”
邵欣欣正大口啃著鬆軟的麵包,電梯門“叮”一聲打門開了,她剛要抬腿邁入,步子忽然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