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對弈,聽到府僕役稟報,連忙出去檢視,結果卻是對方毫不講理地硬闖進來。開始大索全府。
天樞與天璇看不過去,也不懼對方身份,當即便和來人動起手來,這一動手,卻是落了jiān人毒計,竟然失手擊殺了一名屍魂宗的乘修士。
“怎麼聽起來寒霖和那些玄天門弟子有勾連,難道他父親真的認識紫霄山上的某一位長老?天樞和天璇現在如何了,那些人還有沒有在我們府上?”呂陽聽完鄒老的解釋。不由問道。
他也親眼見識過那些護山弟子的厲害。哪怕是一名普通的修士,遇敵之時,借用護山大陣,也可以發揮出通玄境修士一般的實力,而與之敵對者,卻是處處受制。實力大打折扣,唯恐自己的部屬吃了虧去。
鄒老道:“現在天樞沒事。那些護山弟子雖然厲害,但終究不是真正的通玄境修士。面對久經戰陣的死士,也未必討得了好去,不過,那些人據說已經去找仙門長老來處置此事了,屍魂宗的修士,也正把府邸團團包圍,說什麼要將兇手捉拿歸案。”
呂陽冷冷笑道:“看來這是非得置天樞於死地不可了,天樞是我麾下的死士,他殺了人,豈不代表著我也蔑視仙門,同樣要受到仙門的處罰?”
呂月瑤道:“師弟,你現在正是關鍵時刻,無論做什麼都可以,但就是不能犯錯,一犯錯,就是待罪在身了。我懷疑那些人不單只是和你有仇,還有可能聽到了什麼風聲,才會用此毒計。”
呂陽也知道呂月瑤所指是什麼,其實真要論起來,天樞只不過就是一位死士而已,針對他又有什麼意思?
死士,本來就是隨時都可以為主人效死的忠勇之士,個人榮辱乃至生命,早已付出,不可能會有人把賬算在他頭上,這個所謂的捉拿歸案,看似衝著犯了錯的天樞而來,但實際上,卻是衝著自己這個主人而來的。
呂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由動容道:“縱容麾下死士行兇殺人,本來在修真界也不算什麼,但在這仙魔會盟,巨擘雲集的關鍵時刻,就要變成滔天惡行了。”
“是啊,我也想到了,這次可是仙魔兩道修士齊聚的會盟大事。”鄒老對呂陽說道。其實他也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才親自出府,前來此處等候呂陽下山的,如果真的沒有辦法,就只好驚動呂家的各位世祖,甚至驚動老祖了。
仙魔會盟,非同小可,若是大家來到這裡,你為舊rì恩怨動手殺人,我也毫不手軟地還擊,而大多數勢力之間各有仇隙,恩怨頗多,放任他們自流的話,乾脆不要會盟,變成各家大亂鬥算了。
想想數天前,寒霖可是連想要向呂陽動手,都遭到另一批護山弟子的阻攔,怕的就是這個結果。
“寒大公子也知道動腦筋了,還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不管怎樣,先過去看看再說。”
呂陽決定回府去看看。這幾天,他都是和呂月瑤住在一處府邸,等著上山拜見道玄天尊的,而鄒老等人留在另一處,兩者之間相隔也不遠,很快便趕到了。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就在呂陽等人快要到達的時候,一夥青衣負劍的玄天門弟子,攔下了他們。
這些玄天門弟子與當rì攔下寒霖等人的弟子衣著裝束相似,修為也相近,顯然是同一職責,專司管治山下秩序之職。
呂陽不禁皺了皺眉,他雖然不怕這些人,但這裡畢竟是仙門的總舵所在,而且從名義上來說,這些還都是同門師兄弟,實在不宜動手。
“我是道玄天尊的親傳弟子,呂月瑤,你們又是什麼人?”呂月瑤不等呂陽和鄒老回話,搶先上前答道。
呂陽和鄒老對望一眼,也知道這時候由她出面最好,換作自己的話,恐怕又是一樁麻煩,於是,兩人便都默然退守一旁。
果然,聽到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