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奇怪,兇手也許戴了鞋套等東西。”童梁說道:“死者死因初步確定了麼?”
“法醫斷定放映員死於頭部遭到重擊。但是死亡時間有些出入。”那警察說道:“應該是下午四點到五點左右。可是放映員被人殺死的影象是什麼時候拍攝的又是如何被放在電影中的,現在怎麼突然被抹掉了,這些還沒有查清楚。”
“不可能吧,下午死的晚上才被人發現?關鍵是放映員沒放電影,那電影是誰放的?”我忍不住問道。
那彙報的警察看著我問童梁:“這誰啊?”
童梁想了半天,似乎又忘了我的名字,便說道:“目擊證人。那個女服務員呢?”
警察說道:“在錄口供呢。”
童梁說:“把她叫過來我問問。”
沒多會兒,那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女服務生走了過來。
童梁問道:“剛才我們法醫人員驗過屍體,放映室的放映員死於下午四點到五點左右。那時候放映室裡沒有人麼?下午沒有電影放映?為什麼沒人發現?”
女服務員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更白得跟鬼一樣,顫聲道:“不,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好奇地問道。
“因為,因為晚飯的時候我還見過他啊!!”女服務生說道:“七點多的時候,對,那時候他還好好的!”
這下換我吃驚了。童梁皺緊了眉頭,眉宇間的川字紋更深了:“你沒有看錯?”
女服務生說道:“放映師傅在我們這兒工作很多年了,我不可能看錯。”
童梁沉默半晌,冷不丁跑進放映室去了。路演問道:“他幹嗎去了,我們能回家嗎?”
“我哪兒知道。”其實我心裡好奇得很,想跟著童梁進去看看。但是現在警戒線拉了起來,非警務人員無法靠近。
沒多會兒,童梁又折了回來,我見他手中提著一隻小小的透明證物袋。我往那袋子上瞄了一眼,眼尖地看到證物袋裡裝著幾絲綠色的東西。好像是水草。
水草……我豁然想起那墨綠衣服的男人,前兩件案子的青蛙和水痕。
難道這次又是青蛙殺人案?可是前兩次殺的都是女人,這次怎麼殺了個老男人?
“是不是又有青蛙的痕跡?”我湊過去問童梁。
童梁若有所思半晌,盯著我說道:“倒是你,哪個案發現場都有你,這真的是巧合,還是你跟案子有關係?”
“巧合,巧合!”我立即說道。別介給我抓進去。
第九章 古怪的心理診所
童梁說道:“總之,你們倆跟我去警局錄一份詳細的口供。”
於是我跟路演無奈地跟著童梁回了天津市局。錄完口供出了門之後,我見童梁正在走廊裡跟法醫說話,於是便湊了上去。
“你們前幾天帶回來的第一具屍體,就是死在老式縫紉機上的那個叫劉媛的中年婦女,屍檢報告出來了。”女法醫說道:“挺奇怪的,身體裡沒有什麼毒素,也沒有致命傷。就算是手被釘在了縫紉機上,這也並不能成為死因。”
“沒有致命傷?也沒中毒?不是溺死的麼?”童梁有些吃驚。
“也不是溺死的。雖然屍體身上有水漬,但是是死後蹭在身上的。”法醫說道:“也就是說,找不到死因。但是我在她胃裡發現一隻整個的小青蛙。”
“青蛙?吞進去的?”童梁下意識地問道,
法醫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會自己想吞一隻青蛙到胃裡麼?”
我聽了這話,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感,彷彿一隻表皮溼滑粘膩的小青蛙被人從嘴裡塞了進來。
童梁則不說話,抽出一支菸點燃。女法醫掩鼻皺眉道:“童梁,你能不能滾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