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恐慌,又怕是自己看花眼,所以沒敢說,但是……但是咱們還是警醒些比較好。”
在冰層裡爬的人影?
我心裡個咯噔一下。
不,那絕對不是扎西看花眼,因為我曾經也看到過,在那個掛滿屍體的冰壁上,我確實看到有人在冰層裡面爬。
虎頭道:“這冰層有些透,會不會是看花眼了,你看到的是咱們自己的影子吧?”
這種情況也有可能,冰谷裡稜形的冰錐非常的,人的影子在各種反射下,或許會出現在比較遠的地方,在雪山深處,偶爾會出現一種和‘山市’極為相似的現象。
這種現象出現在沙漠裡,被人們稱為海市蜃樓,但海市蜃樓主要跟空氣中的水分子有關,但雪山裡的海市蜃樓卻是和冰雪間的折射有關。
扎西立刻搖頭道:“我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但那不是我們的影子,我們都是站著的,但……但它們是爬著的。”這話一出,所有人的住了聲,最後小黃狗開口道:“今晚都警惕一點。”隨後他安排了守夜,分為三班,第一班蠻子和虎頭,第二班他和眼鏡,第三班鬼魂陳和扎西,我則因為傷勢較重而免了。
晚上縮在睡袋裡,不知是不是受了扎西的影響,我一閉上眼,就感覺眼前有很多模糊不清的人影朝我爬了過來,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便出了帳篷烤火,蠻子和虎頭兩人笑的很淫蕩,估計是在講什麼葷段子,一見我過去,立刻拉著我一起分享,我聽了半天,也覺得口乾舌燥,便道:“別再講這個了,我受傷的人,又不能DIY,太難受了,咱們換一個話題吧。”
蠻子特別能侃,道:“就你事多,那咱們換一個。”接著,他便講起了跟軍火有關的事情,說他們有一次接貨,結果條子設了埋伏,情急之下,將一批貨直接用炸藥給炸了,損失慘重,氣的小黃狗都便秘了,我說:“你怎麼知道他便秘了。”
我和蠻子這一頭說的正歡樂,我卻忽然發現虎頭有些不對勁,他一直低著頭也不說話,大半張臉都隱藏在黑暗中,只有下顎被火光照亮,似乎對我們的話題不感興趣,我心想,他剛才聽葷段子不是聽的挺激動的嗎?怎麼這會兒就閹了?
正想問他咋回事,忽然,從虎頭的肩膀上,伸出了一隻小手。
那隻小手顏色灰暗,就如同在福爾馬林裡泡了幾十年一樣,皺巴巴的,顯然不是一隻人手。
我心裡咯噔一下,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蠻子還在那裡侃大山,完全沒有注意到狀況,我立刻朝他使眼色,但不知是不是我們之間的默契度太低,蠻子竟然毫無所覺,情急之下,我也顧不得什麼了,臉色頓時扭曲起來,蠻子總算注意到我的不對勁,開口打算問我,我眼光往虎頭的方向一看,他也跟著看過去。
緊接著,蠻子倒抽一口涼氣,又看向我,做唇形:是什麼?
我們守夜,手頭邊上就有槍支,但那東西趴在虎頭背上,也沒辦法直接開槍,我便將槍托朝下,準備當榔頭使,甭管什麼,先一槍砸下去,當即給蠻子做了個左右包抄的手勢,兩人各自舉著槍托,一左一右的朝虎頭移動過去,然而這時,虎頭卻抬起了頭,問我們:“你們想幹嘛?”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不正常,聲音沒有任何波動,僵硬的如同木偶。
我不確定虎子現在是怎麼回事,但明顯是被那東西操控了,蠻子膽子挺大,說道:“沒想幹什麼,兄弟,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這話你說完,我們已經分別繞道了虎頭左右,這時我才發現,趴在虎頭背後那東西,竟然是鑽進了衣服裡的,使得虎頭的背部鼓出一個大包,看起來就像有嚴重駝背一樣,根據大小那看,那玩意兒應該不輕,但虎頭卻像是毫無感覺似的。
蠻子眼光一沉,舉槍直接砸了下去,他手特別黑,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