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側門旁的柵欄前。然後伸手抓住那欄杆,身體一用力,整個人就翻身躍了上去。楊歡驚呼一聲,見越默海身手敏捷地番強而入,隨後從裡面遞出了一個窄梯,讓他也爬了進去。
“默海……這樣,這樣真的好嗎?”楊歡小心翼翼爬過來,腿怕得打抖。
“有什麼不行?”越默海伸手抱住搖搖晃晃差點站不穩的他,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塵。
楊歡捂緊了圍巾,抓著他的手,眼睛怯意地望著四周:“默海,這裡好像……有點陰森啊?”
“聽說這裡以前是太監的墓。”越默海幽幽地說。
“我靠!”楊歡嚇得叫起來,狠狠地打了越默海背脊一巴掌:“你別嚇人行不行?!”
越默海笑出聲來:“有什麼嚇人的?”
“哼……”楊歡不滿地噘嘴:“也是,你比鬼還可怕。”
兩人都捂得嚴嚴實實,冒著冬夜零下的溫度爬上了山。楊歡覺得自己也是瘋了,要是以前他打死都不會做這種事,即使是為了看煙花,他也不願意冒著被凍死的危險。
他們爬到山頂,走進小亭子裡,目之所及是繁華的夜景,燈火通明,閃耀成一片金色的河。楊歡看著這壯觀而唯美的夜景,忍不住犯起文藝青年綜合徵地感嘆起來:“其實我一開始很討厭B市,太大了,太喧鬧了,一出學校就是車水馬龍,人多得覺得自己沒什麼存在感。但現在這樣看,它挺美的。”
越默海看著他,只見楊歡的臉被遠處淡淡燈火映著,俊媚的五官更柔和了,倒還有種不諳世事的幼稚和天真。
“你以後想留在這麼?”
“很可能,這裡機會多,雖然也很想回家鄉工作。”楊歡想起自己媽媽,臉上低沉了幾分。
煙花的時間到了,火焰升起,砰咻地響個不停,在夜空裡幻化出各種花樣,既庸俗又夢幻。楊歡看了看越默海,只見對方靠著亭子的廊柱安靜地看著煙花,眼睛裡平靜無波,卻又像藏了最深的秘密。他忍不住問:“那你呢?你如果出國了,還會回來嗎?我們還會……”
越默海湊上前吻住了他,只是嘴唇碰嘴唇地親吻,蜻蜓點水的一樣就離開,隨後低聲幫他說了沒說完的話:“我們還會像現在這樣。”
楊歡呆了呆,隨後猛地抱住他脖子親上去。
兩人在寒冷的山頂擁吻,在冰得發抖的空氣裡唇舌交纏,急切地汲取彼此的氣息,似乎生怕被冬夜吞噬了一樣。楊歡只覺得耳邊煙花的聲音都淹沒在親吻的碰撞聲裡,眼前眩暈地只看得見越默海掩在燈光下的臉。他用力抱緊對方,心跳快得要爆炸。
回到宿舍,兩人擁擠在越默海下鋪的床上,緊緊地抱在一起。被進入的時候楊歡只因突然的疼痛而不適地低呼了一聲,隨後就迷失在越默海的攻擊和愛撫裡。他緊摟著越默海的脖子,汗水從額頭流到乳投上,被對方蠻橫地舔去。他身下因為逐漸加快的菗揷而溼成一片水光潤澤,雙腿因快感而毫無節律的抽搐,聲音也逐漸喊啞了。
而越默海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親吻和插入,神色因為xing愛帶來的快感而有些迷失,英挺的五官蒙上一層滿足的柔和。他聽見身下的人叫聲高亢,看見楊歡的身體因為高潮而扭動,嘴角便不自覺地勾起,挺進得更深、更用力。
他們仗著整棟宿舍樓空無一人,做得天昏地暗,差點沒力氣洗澡和換床單。
楊歡幾乎要散架地躺在床上,看著越默海將換下的床單裝好,突然意識到什麼,輕聲道:“默海……新年快樂。”
越默海回頭看著他,終於說出了從公園下山以來的第一句話:“你腦子是有多遲鈍?”
楊歡笑著把臉埋在枕頭裡:“一直忘記了。”
越默海上了床和他擠在一塊,一下子把燈給熄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