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施展黃泉掌法,陰柔無定,猶如漫天蝶舞,殺機暗藏。
聞太師苦忍傷痛折騰,挺拳相抗,剛柔互拼,斗的燦爛絕倫。
鬼王掌勢飄忽,在聞太師面前輕拂掃過,潑出一團柔韌氣勁,彷彿蝶影張翼撲飛。
聞太師雙眼一花,黃泉掌拍中他的下巴,一股詭異的氣勁如同膠水一樣貼在他的臉上,讓他無法呼吸。
“還不死嗎?”
七竅被封,窒息脫力。脆弱的咽喉被鬼王一掌掃中。
“哈哈哈,你的老命捏在本王手裡了。”
惡戰連連,聞太師新傷舊患一併發作,面容扭曲,鮮血狂噴。
如同喪家之犬在地上打滾。
鬼王也不急著取他性命,就像看一件藝術品般,欣賞著聞太師的慘相,得意的笑道:“你奇數已盡,即使如何頑抗,也是死路一條。待會我就把你煎皮拆骨,任我魚肉,保證讓你不得好死。”
而就在他向聞太師示威的時候,根本就沒感覺到,環城公路的不遠處,一片樹林中,一個黑影站在樹上,目視著他們。
這是一個頭額半禿,長髮披肩,鬍鬚飄逸的老者,無聲無息的站在一根樹枝上,眼神精光閃耀,深邃莫測。身著裁剪得體,燙的筆挺的黑色風衣。氣度出塵脫俗。
他低頭沉思:教主算無遺策,料到會有其他幫派乘聞太師負傷,來搶地盤。但想不到,來的,會是從來不出江湖的雷音寺。
鬼王轉頭看向千葉拓。
千葉拓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手掌在自己的咽喉處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鬼王明白他的意思,走向撐地而起的聞太師。
韓國首爾
時間緊迫,容不得分秒浪費,十六夜不得已用槍挾持韓國刑事組長李英娜。為斷月能夠順利的審訊店長。
斷月涯角槍對準店長的眼睛,道:“說不說。”
店長終於開口了,他之前的聽不懂,是裝的。
“我不知道,他們只是給了我錢,讓我收留他們。我要見律師。”
斷月冷哼一聲:“好吧,假設你是收留他們,那他們怎會知道你店裡有暗門。”
然後盯著店長的眼睛道:“你還有三次機會,說。”
店長擺手,大聲說:“你這是觸犯我的人權,我只跟我的律師說,你再威脅我,我可以告你。”
“那你儘管去告吧。”
話音一落,寒光閃過,只聽店長髮出了比上次更慘烈的叫聲。
“啊。。。。”
涯角槍的槍尖,滴著血。
斷月一槍刺瞎了他的眼睛。
“接下來是你的耳朵,在你完全變成瞎子以前,你還有一次機會。”
“你們在幹什麼,你們到底是不是警察。”李英娜看到斷月刺瞎疑犯,尖聲大叫。
十六夜的槍頂了頂她的腦門,道:“沒辦法,不這樣做,只怕會有更多的人,會無辜的死去。”
她和斷月,以及國家防線的人都見識過茬霸的手段。肯定茬霸這個瘋子,又在預謀什麼恐怖事件。
店長帶著手銬的雙手捂著眼睛,痛叫連連。
“說不說!”
斷月左手抓起店長的衣領,大聲激呼。
店長咳嗽了兩聲,帶著哭腔,道:“你這個瘋子,冤枉好人,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誰,要幹什麼,我不認識他們,我只是收了好處,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刷!”
寒光再現。
涯角槍的鋒刃從他的腦袋邊上貼過,一隻血淋淋的耳朵,飛死來。
斷月切下他的左耳。
“啊!!!!”
李英娜大喊的要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