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水靈,還看著她拎著行李坐上計程車走了。
走了?
她真的被他嚇跑了!
白曜翔原先打算延長假期,但後來卻提早回來了。
自從水靈不告而別後,他成天渾渾噩噩的,身邊的女人都提不起他的興致。
他試圖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她的蹤影,但是全都宣告失敗,她就像氣泡般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似的。
就連群芳錄上她所留下的電話都成了空號,他頹喪得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心中還留著一團尚未解開的謎,他的情婦中居然會出現一位完壁的處女,光是這不可思議的謎團就一直困惑著他。
他癱軟地坐在家中的書房裡,如今他整天面對那本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群芳錄,卻至今還弄不清楚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大錯誤,還是一個他無力挽回的錯誤。
“曜翔、曜翔!” 一道尖銳又充滿了疼愛的聲音,從外面的長廊傳進他耳中。
白曜翔無力回應,只是呆若木雞地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滿腦子淨是水靈的傲、水靈的悍,還有她滿口的粗話。
猛然閉上眼睛陷入沉思,他發覺在法國的那段時間,自己不斷地譏諷她是朵壁花,且一直對她好嚴厲、好苛刻,甚至公然指責她缺乏女人的氣質和教養;還說她永遠無法當一個真正的女人,他現在才明白那些話一定對她造成了莫大的傷害。
書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曜翔,我喚了你好幾聲,你怎麼連應一下都懶?”她走到白曜翔身邊親吻他的臉頰,見白曜翔面無表情,她心疼地捧住他的臉。“兒子,你是怎麼了?受到什麼委屈嗎?”
白曜翔慵懶地瞄了自己媽咪一眼,“沒事,我只是心煩。”而後挪動一下姿勢繼續沉思。
“兒子,你是為了公事心煩嗎?”白母懷疑地半眯起眼覷視白曜翔。
“都有。”他無力地回答。
“你不該是一個遇事就垂頭喪氣的人,到底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白母關心的問。
白曜翔突然輕嘆一聲,“這件事很麻煩,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哇!你是遇上了什麼大麻煩,能讓向來不畏困難的你都束手無策?”白母無法置信地看著他。
“媽咪,能不能不要再煩我,我現在頭都快爆開了!”白曜翔不耐煩地哀求著。
“行!我可以不煩你,不過你要認真的回答我一個問題,回答完我自然會離開不煩你。”白母一臉不肯輕饒他地說。
“好,你說吧。”此時他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我問你,你這一次去度假有沒有帶女人一起出門?”白母一雙詭譎的眼直盯著白曜翔看。
白曜翔漫不經心地回道:“你說呢?你兒子出門哪一回身邊不帶女人。”
“說得也是。”白母自說自話,臉上漾著一抹詭異的賊笑,“兒子,我再問你,這一趟你是帶誰出門?”
白曜翔聽了她的問題,不由得蹙起眉頭,“媽咪,你向來不過問這種事的,今天為什麼要逼問我?”
“因為我好奇啊!”白母立即回道,還故作無事地伸出手看著手指上的鑽戒。
“好奇?”白曜翔頗為詫異地緊擰著雙眉,“你不是一個好奇的媽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白母堅不吐實,輕鬆自若地聳聳肩膀,“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我生了一個精如猴的孩子,相信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火眼金睛。”
他頗為贊同地咧嘴一笑,“說得也是。”
白母不肯鬆懈,又大步一跨來到他身邊。“快告訴我,你這趟到底是帶誰出門?是不是水靈?”
水靈!
白曜翔震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