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別說是苟建新連他姐夫湯傑都有點兒摸不著頭腦,因為這觀裡的道士和別的道士不一樣,這裡的道士不像個道士到有點兒像是弔書袋子的學者。
“安道長和武道長”貝海說道。
“小安道長和小武道長?兩人的年紀不小了吧,聽說剛成親啊這麼快就要到這裡來教書?”苟建新立刻說道。
貝海順口說道:“是老安道長和老武道長!”。
“哦!”苟建新聽了想了一下就想‘通’了。這位能一捐就是幾億美金下去,讓兩個老道長過來交交自家的兩娃兒那有什麼不行的,幾億美元就算是找再好的老師那也足夠教上好幾百年的了吧。
苟建新並不知道貝海這邊和天元觀有什麼深的淵源,和大多數的人一樣都以為貝海只是出資修了天元觀。再說了貝海這邊建觀幾乎從頭到尾就沒有在工地出現過,大家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再說了小道士們誰也不會沒事幹告訴別人自家有一個二十多的叔祖。太叔祖什麼的,年青人還沒有像是安、武老道這麼修練到沒臉沒皮的境地,直接用個長輩硬是從貝海的口袋裡掏出了幾億美元。就算貝海出了幾億修觀這些小道士也不好提這茬兒。
貝海這邊也不知道苟建新哦的什麼,現在的眼睛都放在了一個帳篷前面。
這個帳篷前面放著很多的鍋碗瓢盆的,不管誰來了一看這架式都知道這是工地做飯的地方。一眼主去這裡也保持著相當的整潔,沒有亂倒的髒水也沒有亂扔的雜物和泔水什麼的。
貝海感興趣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帳篷前面坐著兩個大媽現在正用棒子麵洗著大腸,貝海這邊走過去的時候正見到其中的一個大媽抄水,大腸抄出來的水一點兒髒物都沒有,而且外翻出來的大腸內壁也法白花花的。
“您也好這一口?”苟建新一看就對著貝海問了一句。
點了點頭貝海張口就說道:“嗯。不過現在一年都吃不上幾回!”。
“那您家裡吃豬每次大腸都怎公辦?”苟建新昨天聽貝海說自家這裡的豬肉都是直接從這邊抓豬回去自己殺呢,自家殺豬不吃豬大腸?
“一般都是扔給員工那邊!以前這幫子還會送點兒打理好的,不過現在生意好了之後就不送了”貝海說道,貝海這邊喜歡吃只不過沒什麼人願意洗,大腸這東西洗起來真的是挺麻煩的,偶爾這麼來一下子還行,要是隔三差五的洗這麼一次誰受的了,所以說貝海這邊殺豬提回家的都是兩扇豬肉。剩下的什麼豬頭啊之類的都留在了廚房。
苟建新聽了不由的問道:“為什麼?老外也吃這個?”。
貝海點了點頭:“美國人不吃這個,不過歐洲那邊豬身上的我們吃的他們一樣不少吃”。
“我還以為老外不吃這個呢”苟建新說道。
貝海笑道:“美國人不吃那是因為到了美洲東西吃不完。歐洲那地方這麼幾千年下來什麼不吃?”。
苟建新聽了想了下說道:“也是!”。
看著貝海多瞅了幾眼豬大腸就說道:“今兒中午就在這裡吃了,我帶了瓶好酒等著中午的時候讓張大媽給咱們整倆小菜……”。
貝海這裡也不客氣,一看到了人家肥腸洗的好直接把肚裡的饞蟲給勾了出來,一聽苟建新這麼說不是的點了點頭:“那行!我就不客氣了”。
“客氣什麼啊,再說了這豬什麼的可都是從您這裡抓的”苟建新說道。
兩人這邊聊著就到了洗腸子的大媽旁邊。
苟建新向兩位要了一份炒大腸還有溜腰花,貝海則是讚揚了一下大媽洗腸的水準。
“這還不好洗啊?您這裡的豬吃的都是好東西。整個腸子翻開見不得有多臭,您是沒有洗過那些用飼料喂出來的豬那才叫一個臭……”大媽這邊說道。
和苟建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