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恬靜的臉龐,淺眉攏起,為什麼他的心會感覺疼痛呢?一步步地靠近,不由支配地伸出手想要去觸碰,甚至撫摸,親吻這張臉,為什麼會如此渴望擁抱她幽幽清香的身體呢?
喬心言連連向後退,直到退得不能再退,突然說道:“子墨不在家,他去公司了,你有事去公司找他吧!”如此親暱地在湛楚非的面前喊著子墨的名字,說著平常家居的話,她只是想把他從那些或許已經依稀浮纏在他腦海裡的片斷打碎,中斷,她不知道如果他想起所有的一切,事情又會變得怎樣?是不是現在的一切也會支離破碎?她突然有些顫顫地害怕起來。
湛楚非原本就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