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辜的樣子,“本君很難拒絕別人的請求。”
藍鈺瑤強迫自己冷靜,她大概是打不過青帝的,可能剛一動手就被人一口氣吹回來,所以要忍耐。
“沒問……為什麼?”藍鈺瑤問得很是無力,她已經不期待青帝會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了,果然……
“別人的隱私,本君怎麼好意思探究。”
藍鈺瑤很給面子的沒當著青帝的面嘔出二兩心血,垂著頭,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青帝笑吟吟地走過來,“那麼,還有別的問題麼?”
藍鈺瑤無聲搖頭,青帝笑眯眯地點頭,“很好,那麼本君走了,你繼續,不必相送。”
藍鈺瑤根本也沒想送他,站在原地繼續垮著臉反思,她不應該這麼貌然的來問青帝的,他跟夙玉是師徒,是一夥的,怎麼會說實話?白白嘔了一肚子鬱悶。不過……夙玉真的喝了忘川水?
越想越亂,藍鈺瑤原地坐下,理順思緒,就夙玉失憶問題擬了個“還原計劃”,管他真失憶假失憶,她都要讓他重拾過去。
藍鈺瑤向來是行動派,有了決定。便要付諸實踐。
於是藍鈺瑤又開始積極的參與眾仙遊歷活動,並憑著自己曾與與青帝有過一段短暫地獨處為由,厚臉皮的硬擠到三清天君身邊,以此接近夙玉。對此三清天君均表示了不同程度的反感,大赤天君更玩了數次火燒滕甲兵,藍鈺瑤都憑著一股堅定的信念堅持了下來,她怕啥!數次天雷加身都頑強地活了下來,還怕這區區三昧又三昧真火?不就是烤了點麼?黑了點麼?想當年她散發著焦香的時候,壓根就沒想過一個怕字!當然。她也也不信這個紅臉兒的暴脾氣天君敢在青帝面前把仙人活活燒死!不死,就行。
或許是她的執著感動了青帝,也或許是青帝壓根就不在意她跟在哪個隊伍裡,反正她的目的達成了,順利在跟在青帝身後,賜吃賜喝有她地份,偶爾還能跟青帝對上幾句話,惹得其他仙人豔羨不已。都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
藍鈺瑤可不在乎這些,就連青帝,她也是不在乎的,一雙眼睛只盯在青帝身後的那個人影上。夙玉卻始終表現得不慍不火,再不見那天的失態模樣,對藍鈺瑤與對待旁人沒什麼區別,但藍鈺瑤從不灰心,只因在一次青帝賜酒上。夙玉拿了杯酒給她。
酒,便是那日在寶羅扇內飲過的彩虹仙釀,之前又飲過幾次。可藍鈺瑤沒一次搶到那杯藍色的,總有人比她手快,這次又是如此。冒著瑩瑩藍氣的酒杯被一隻修長地手指抬走,轉了一圈,停在她的面前。
不要懷疑。正是夙玉,他負責分發仙釀,卻自然而然的。沒有一絲猶豫遲疑的,把那杯藍色的虹釀端給了藍鈺瑤。
藍鈺瑤因此振奮不已,捧著那隻酒杯傻笑了良久,追上去道:“明日是天道宗立宗之日,你雖忘記過去,卻也還是天道宗弟子,便與我們一同慶祝一番。”
夙玉靜靜地看著她,好一會才綻開一抹輕笑,“好。”
藍鈺瑤有些失望,因為明天並不是天道宗的立宗日,以前她也時常記錯,夙玉總會敲著她的頭讓她記起,免得說錯了時日受師傅責罰。這次她又錯了,卻沒人來敲她的頭。
第二日夙玉果然依約前來,藍鈺瑤早早地譴開了葉司辰和試圖告訴她到底哪天才是立宗日地時陽真人,與夙玉進行了第一次的單獨約會。
用心鑑盤幻出天道宗的影象,藍鈺瑤一點點地將天道宗發生過地事敘說出來,她訝然發現,時間並沒使記憶褪色,反而愈加清晰,她在天道宗做過的事,說過的話,統統鮮活地出現在她腦海裡。
看著心鑑盤上幻出的景物,和那兩個在山間穿梭的小小人影,夙玉始終垂著眼,掩去他地雙眸,卻又似在專心觀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像極了一個合格的聆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