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聞言加暴怒,身上靈力越發狂躁起來,卻是讓他的遁速再度增加了幾分。
蕭晨心中一驚,兩人之間的距離竟是飛被拉近到二十丈。
“小雜種,哪裡跑!”玄真突然伸手一拍,一道法訣打出,幻化成一道靈力大手,直接向前拍落。
蕭晨汗毛倒立,毫不遲疑反手取出數十張符籙,火球術,水針術,捆縛術等等雜亂異常,向其中輸入靈力之後拋了出去。
轟!
轟!
轟!
數十張符籙同時燃燒,所釋放出來的威勢,即便是玄真也是心頭一驚,不得不放緩遁速,至於那靈力大手,早在接觸之時便已經被震碎。
經過這略一停頓,蕭晨遁光狂閃,兩人之間的距離再度被拉大到百丈。
玄真眼中閃過幾分暴怒之色,身上遁光再起,繼續追擊而去。
兩人前後追逃,每當距離被拉進到二十丈以內,蕭晨便會取出一把符籙注入靈力後向後拋去,這些符籙非常繁雜,疊加之後威力不容小覷,每次都能逼迫玄真暫停遁光,如此一來兩人之間的距離便再次被拉大。
如此這般數次之後,那玄真氣的暴吼連連,卻是沒有任何辦法,不過眼中殺機卻是越發濃郁起來,近乎凝成實質。
半日後,一處鬱郁山林之上,兩道遁光一前一後穿過天際,瘋狂向遠處行去,兩人距離地面數十米,所帶起的巨大風浪,形成一道滾滾樹浪。
蕭晨再度從儲物袋內拿出數粒培元丹服下,臉上卻是露出幾分苦笑之色,從那小山崖坊市換來的一千多張低階符籙,除了十萬荒山之中的消耗,竟是在這短短時間內消耗一空,所剩下的都是一些高階符籙。
感覺到背後越發靠近的玄真,蕭晨眼睛一轉,嘴角露出幾分冷笑之色。
“嗯,怎麼回事,這小雜種此次竟然沒有丟擲符籙?”兩人距離再度被拉近到二十丈之內,玄真下意識遁光收斂,卻是發現那鋪天蓋地而來的符籙沒有再次出現,心中不禁露出幾分疑惑。
這一路之上,他都不記得蕭晨拿出了多少符籙,但至少也要一千多張,雖然都是低階符籙,但相加起來,也是一筆極為不菲的靈石,他甚至在暗暗猜測,蕭晨怕是某大宗們的核心弟。
“這小雜種低階符籙如此之多,沒道理連一張高階符籙都沒有,難道此刻是有什麼陰謀不成?”玄真心中一凜,緩緩放慢遁光,始終沒有進入蕭晨二十丈之內。
“這老東西,果然狡詐的很,不過再怎麼樣,還是要在我手上吃癟!”蕭晨心中一動,便是明白了玄真心中的顧忌,馬上就有了對策。
片刻後,蕭晨遁光中頻頻回頭,眼中是隱隱露出慌張之色,連體內的靈力波動,都變得混亂起來。
“難道這小雜種不是有陰謀,而是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玄真心中一動,遁速一增進入蕭晨二十丈之內,眼神卻在細細觀察著前者的變化。
果然,蕭晨眼中露出幾分隱晦的喜色,雖然一閃即逝,卻沒有躲過玄真的眼睛。
“這小雜種果真有陰謀,不過想要對付老夫,你火候還差了一點。”心中冷冷一笑,玄真手中不著痕跡捏出一個法訣,不斷向蕭晨迫近。
“哈哈,老東西,給小爺去死!”蕭晨頻頻回頭,終於在玄真距離十丈左右時猛然出手。三道靈符轟然向後拋去,雖然還未爆發,但其中那晦澀強橫的靈力波動,卻是不容小覷。
玄真目光一凝,眼中露出幾分後怕之色,這三張符籙所散發出來的靈壓看來,至少都能相當於築基中期修士的全力一擊,若是猝不及防,恐怕他也要在這上面吃一個大虧。
“好狡猾的小雜種,刻意示弱希望老夫降低警惕,然後出其不意將我重傷,後逃之夭夭!不過老夫闖蕩多年,心性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