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無法化解那些在體內互相沖撞的內力,這豈不是會十分危險?”
赤陽王聽她語氣溫柔,表現得如此關心自己,心中更是不勝歡喜,遂忍不住帶了幾分得意之色地道:“以我赤陽王的通天之智,即便不能習練離別心法,卻也能從中悟出另一套適用的功法。
如今,我已將體內互相沖撞的內力漸漸融合,並盡皆匯入了丹田氣海之中,再無任何走火入魔之危。”
說到這裡,他不由嘆了一口氣,“說起來,最終還是蕊兒救了我一命!她臨去前,拼著最後一絲力氣,將錄有離別心法的一個錦囊,偷偷交給了我。
後來,我就是憑藉從離別心法中所悟出的那套功法,不但化解了走火入魔之危,更衝破了陰妙童那賤人在我體內所設下的節制,最終得以恢復了自由。”
花湘君聽了,心中也不由暗自一嘆。
她相信,當初自己的孃親將離別心法交給赤陽王,是想借此化去他一身的嫁衣功。這樣既可救了他這位父親的性命,又可讓他再也無法危害世間。
誰知造化弄人,天賦異稟的赤陽王竟能從中悟出了另一套功法,並徹底恢復了內力。
“原來你已解了嫁衣功的走火入魔之危,這確是再好不過的事情!那你為何又來了重淵?還化名在醫館中當了一名醫者?”
赤陽王緊握了一下花湘君的小手,目光中滿是激動之色地看著她,道:“我來重淵,皆是為了找尋你!”
“找尋我?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重淵的?”花湘君不由驚訝地問道。
“直至數月之前,我才完全壓服了體內那些相互衝撞的內力,並徹底擺脫了陰妙童的控制。當時,我唯一的想法便是,將他們母子殺了給蕊兒報仇。
不想就在我準備動手殺人之際,陰妙童卻對我說,她知道蕊兒所生的那兩個孩子的訊息。如果我答應從此放過他們母子,她就把那兩個孩子的下落告訴我。
為了找到你們,我不得不向那賤人低頭。誰知就在我發下了毒誓之後,陰妙童卻告訴我,你的哥哥早已經被獨笑穹殺害,而你也一直下落不明。
不過,她派在重淵的大戎密諜曾經傳回過一個訊息,說是在那裡見到過一個從裕國來的年輕女子。
根據其所描述的那位女子的容貌,聽起來倒是有幾分與蕊兒相像。我猜測,那年輕女子很可能就是你,於是便一路趕來了重淵。
我曾去凌家找過,但那裡根本就沒有與你同樣年紀的女孩子。隨後我又幾乎走遍了隱都的大街小巷,也從未見到過你的影子。
後來,還是在那間我用來隱藏身份的醫館之中,讓我無意中聽到了一些關於你的訊息。聽說你的醫術極精,而且還是一位解毒高手。
當時我便有了一個主意。既然不知去何處尋你,不如索性就把你給引回重淵來。
於是,我就在那位隱族大族長的身上,下了一種當地的醫者皆不會解的奇毒。這樣一來,在束手無策之下,他們很可能就會把你給請來解毒。
結果,我的這一計策確實有效,終於讓你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湘兒,第一眼見到你,我便認出了你。因為你長得與你的孃親,簡直是一模一樣!”
花湘君聞言,不由抬頭看了一眼赤陽王,隨即又略顯羞澀地重新垂下頭去,口中卻帶了些埋怨之意地道:“為了引我回來,你給大族長下毒也就罷了,卻為何又接連給族中的其他三位長老也下了毒?而且你所下的,竟還是無解的天毒異滅!”
赤陽王頓時哈哈一笑,道:“雖然給他們下毒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引你回來,不過我卻還有別的計劃在裡面。
大戎即將攻裕,而我已推算出,隱族此次必不會袖手旁觀,任由裕國覆亡。所以我才要先下手除去其首領之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