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用了什麼軟體了。
佘泛也沒覺得自己這樣很沒隱私,就是說:“沒看見我給你點讚了?”
薛肆微笑:“顯示你在用叮咚的同時段還用了輸入法。”
佘泛無言以對。
兩人對望,薛肆試探著伸手,抱住佘泛,沒被佘泛推開或者直接踢打過來,他緊繃的肌肉才稍松一點。
但薛肆還是帶著些許小心,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正常點,而不是個咄咄逼人的瘋子:“泛泛,那麼晚,你跟誰在聊天呢?”
佘泛太瞭解薛肆,他知道薛肆的控制慾和佔有慾有多強,也因此,他不是不能夠感覺到薛肆剋制著的情緒。
他想,薛肆也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的。
佘泛平靜道:“手機在床頭。”
佘泛知道,他就算跟薛肆說,薛肆也會控制不住地去想他有沒有騙他。
不是不信任,而是薛肆就是沒有安全感。
所以他懶得多費口舌,左右最後薛肆還是要看他手機確認。
聽到佘泛的話,薛肆頓了頓,拿自己的下巴尖蹭了蹭佘泛的頭頂:“好。”
他徹底滿足地喟嘆:“你最好了。”
於是吃早飯時,薛肆就在翻佘泛的手機。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佘泛就回了汪千帆一個嗯後,就沒了後續,汪千帆也沒再說什麼。
但佘泛是用餘光看著薛肆在看完他的手機後,按了鎖屏,就若無其事地將他的手機揣進了自己的兜裡。
動作極其自然,好像那是他的手機一樣。
佘泛垂了垂眼,咬著嘴裡有點燙的灌湯包,神色漠然。
他沒有生氣,他就是有點想不明白。
他明明已經答應了薛肆,薛肆要親他也讓了,薛肆提的要求,除了昨晚說想跟他睡——純蓋被不做什麼的睡——他沒答應外,其餘的基本上都點頭了。
薛肆為什麼還是這樣呢?
這麼沒有安全感。
薛肆現在就是,好像轉個身的功夫,他就會跑了似的盯著他。
佘泛沒有說什麼,只是想看看薛肆什麼時候能把他的手機還過來。
上午佘泛沒看電視,而是在外面的書桌上畫畫,他就差幾張圖就可以交稿,交稿後,佘泛打算停一段時間再接稿。
所以佘泛現在就像是做作業一樣,想早點完成。
薛肆就在他旁邊邊用膝上型電腦處理一些必須由他過目的專案,一邊陪他。
佘泛在等軟體載入時,掀起眼皮看了坐在他對面的薛肆一眼。
薛肆的腿就抵著他的,膝蓋頂在他的□□,半夾著他的一條腿,是他要是起身走,薛肆不讓的話,立馬就能控制住他的姿勢。
薛肆看螢幕看得很認真,好像根本不是這意思一樣,但佘泛動動腿,他就立馬緊繃了下肌肉,同時撩起眼皮看佘泛:“要去拿什麼東西嗎?”
嗯。
他就是那個意思。
佘泛確定了後,隨口道:“渴了。”
薛肆挑眉,有些意味深長:“渴了不喊我,自己去拿水?”
這根本不符合佘泛的性格。
佘泛面不改色:“看你在工作。”
薛肆輕哼了聲,似笑非笑,卻不戳穿佘泛,只是微低眉眼問:“要喝什麼?”
佘泛平時並不愛喝純水,他喝水的情況只有極度口渴和早上起來時。
但薛肆並不會說慣著他拿飲料當水,家裡一般都是備著豆漿粉和牛奶,要麼就是檸檬,切一片泡一泡。
佘泛:“果汁吧。”
家裡也有榨汁機,小型的,榨一杯很快也很簡單。
不買那種瓶裝的,是因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