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斯猶豫片刻,將卷軸遞上:“不懂上面的古文字,是發動不了黑暗魔法力量的,千萬別亂戳,弄破這玩意老子砍死你。”
花酒小心將卷軸展開,左右看了一輪,沒看出什麼結果。秦細站起身,探頭也想看,奈何身高海拔太低,對方舉得又高,踮起腳也看不清上面畫的是什麼。
“你這臭小子不好好學魔族歷史,現在看不懂吧?”索隆斯藉機教育了這不成材的兒子幾句,然後伸手道,“等老總給你展示一番。”
花酒“哦”了一句,重新講個卷軸卷好,往回送。
索隆斯接時,互見對方手心幾點雷光閃動,心裡忽然有些不好的預感,他抬起頭,卻見花酒很無辜的對自己微笑:“別緊張,我只是軒昂試試這玩意。”
玩笑?
索隆斯一時吃不准他的意思,手在空中停了半秒,瞬間被花酒抓住,從未有過的猛烈雷電貫穿他毫無防備的掌心。
筋脈,肌肉開始抽搐,過度的疼痛讓他的腿無法支撐體重而倒下,金屬左手碰到地面,加強了雷電的輸送力。迅速麻痺了手臂,肩膀……直至視線變得模糊。
他終於明白了花酒的意圖,可是已經太晚了。
“愚蠢……”
索隆斯輕輕吐出最後兩個字,不知是罵自己還算罵對方,終於不甘地閉上了眼睛。
秦細看著眼前鉅變,驚得合不攏嘴。
花酒將手中帶著腐味的黑暗卷軸丟進她懷裡,吩咐道:“千萬別弄丟了,跟我走。”
秦細跳起身,將卷軸抓的緊緊的,走了兩步,看見索隆斯躺在旁邊,便蹲下身,伸手探對方氣息,卻發現還有微弱的呼吸,她急忙拉住花酒的衣角,小聲問:“就這樣走……他會追殺我們吧?”
花酒的腳步停了一下:“只要能成功逃出去,他就動不了你。”
“你呢?他很信任你,所以……會恨你入骨的,要不要斬草除根?”秦細猶豫地建議。她知道索隆斯是魔族之王,花酒剛剛的所作所為屬於背叛,不知會受到什麼懲罰。
“他是我父親。”花酒看著地上的男人,聲音十分平靜,聽不出任何感情。
“啊?那你還……”秦細震撼了,被親生兒子背叛的恥辱對自視甚高的索隆斯來說,是比在他心口上撒硫酸還慘的慘劇,他不會善罷甘休。
“少羅嗦,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快走。”花酒不耐煩地將地上男人踢開,將腰間短刃抽出,割破地毯,撬開下面被挖掘的石磚,探了探位置,率先跳了下去,落在早鋪好的毯子上,悄無聲息的看地。
秦細看看旁邊受傷的索隆斯,雖覺得他活著就代表不安全,最終頁沒有多管閒事地下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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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魔族素來對侵入者重重設防,卻沒想過有本族人***去的關係,又或許是花酒提前佈置完美的關係,秦細的逃亡非常順利。她尾隨花酒,沿著詭異的線路,左轉右拐,硬是沒看見一個魔。順順當當地從不知何時挖出來的洞,鑽去護城河旁,又換上魔軍服飾,打暈了兩個護衛,大搖大擺地乘著巡邏骨龍,離開城堡,切開空間銜接點,重返人間。
透過被撕裂的黑洞,離開死氣沉沉的幽冥之地,燦爛的陽光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等適應光線後可見一片望不到邊的蔥蔥草原,天空飄著棉花般的雲朵,處處鳥語蟬鳴,是生命的聲音在歡呼鬧騰。
秦細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她狠狠洗了幾口氣,讓帶著青青草味的新鮮空氣猛的衝入肺中,驅散汙穢。
她伸了伸手臂,光明的氣息從四面八方聚集在他身邊,爭先恐後往體內湧去,帶著一種奇異的強大力量,彷彿匯聚手心,隨時可以放出。
花酒似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