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正式開始,河岸邊上,人們過著愜意的生活,父親嗜睡,叔叔好酒,姑姑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好,只有爺爺在正正勁勁地生活著工作者。很難說這是不是導演在述說韓國人現在的生活狀態,但這種醉生夢死或不自信的情緒倒完全集中在了這一家五口人的身上。而此時,河裡的怪物出現了,但人們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訊號,圍觀好奇的人繼續圍觀好奇,沒有人在第一時間做出應該具有的反應來,直到怪物衝上了岸。
一時間,岸上的人們都四散驚逃,噩夢也從這個時候開始了。
怪物是危險的,當人們在它的欺凌下死傷後,陷入的只是一片悲傷之中,所有死者的牌位都立在那間空曠的大屋子裡,而政府所要做的僅僅是防止病菌的漫延,而不是去解決河裡的怪物。這是一種極其消極的作為,似乎在等待著救星的到來,但救星在什麼地方呢?
當電話無意中打來的那一刻,這家人的命運便開始了變化,女兒竟然還沒有死,於是,信任與不信任的問題便出現了,而且關於這種信任的講述可以說是貫穿了整個故事。
首先,父親的話並沒有得到認同,於是,一家人集體跑了出去,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群黑幫的人雖然同為韓國人,但對他人卻漠不關心,似乎只在意趁火打劫,彷彿是戰爭販子一樣,收錢,倒賣槍支,而警察也只會攔著車要取過路費,人與人之間是如此的冷漠與利益。
但更可怕的是,即便在這個家庭之中,由於各自的缺點,三個兄妹之間的關係也並不好,若不是爺爺與女兒的存在,這兄妹三人顯然是會走向分崩離析的狀態。親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也是冷漠的,無助的。
當爺爺面對怪物之時,他顯得極為從容,雖然他知道是由於大兒子的失誤令他處於危險之地,但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怨恨,也沒有絕望,只有失落,因為他以一個真正的韓國人的形象準備用最後一顆子彈殺死怪物,壯志未酬的遺憾。
與此同時,被困在下水道里的女兒也表現出了一種英勇的氣概,她機智地存活了下來,救了那個小男孩,而且大膽地嘗試著逃亡的方法,勇敢,機智,面對著強大的怪物,雖然並不能一定取得勝利,但至少是一種反抗的嘗試。
而兄妹三人的命運更顯現出了導演的反思。首先是叔叔,這個醉漢雖然抱怨國家沒有就業的機會,雖然失去了父親,但他還是成長了起來,也終於得到了女孩所在的位置,只可惜他卻被自己人出賣了,師哥告密,甚至連稅錢都在乎的韓國人,這是一個極度貪婪自私的形象。
姑姑得到了女孩的位置,她同樣擺脫了那種不自信的失敗的陰影,只可惜她力量過於單薄了,箭沒有令她成功。
而導演最重的一筆自然放在了哥哥的身上。
首先,如前面所說,信任問題再一次提到了觀眾的面前,一眾韓國人寧願相信外國力量也不肯聽一聽這個嗜睡者的資訊,更可怕的是,所謂的外國權威竟然愚弄著這些韓國人,他們由於判斷失誤而將細菌之說廣泛散說,而為了掩蓋之種失誤一方面要借韓國人之手不允許哥哥說話,而另一方面還要不計後果地進行所謂的以毒攻毒計劃。在這種情況下,嗜睡的哥哥終於清醒了,他闖出了重圍,來到了女兒所處的地方。
高潮戲是很有看頭的,女兒失敗了,卻保護著那個小男孩活了下來。而那些*的人卻僅僅是一群沒有血氣的庸民,當看到怪物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他們也只是做了鳥獸散,相對比的倒是流浪漢這個角色,在殺死怪物的過程中,他顯然起到了最為重要的作用。導演在這裡對那種英雄的定義做了一個最原始的最簡單的陳述,即英勇的民族精神與學識與口號與所有的附加沒有任何關係,它只是一個純粹的概念。兄妹三人聯手殺死了怪物,再一次嘲諷了當局的無能,而聯合國也正視了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