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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式還是迴旋式,也許劇作可以從音樂中取得一些靈感那都不一定,這僅僅是結構的問題。還有一部音樂作品是不是也就是一個難以說清的故事,那麼這個故事是不是就可以成為一個電影呢,那也不一定。

所以劇作中的音樂與音樂中的劇作是很可能發生聯絡的,這主要在於藝術雖有不同的形式,但它們的道卻是相通的。

韓兮

2000年於小西天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風吹幡動

風吹幡動,風動,幡動?風無形而不可見,幡有質卻可感。六祖慧能說,風未動,幡也未動,乃是心在動。

這是一個關於頓悟的典故,我之所以引用是認為其中有某種東西與現代的世界有通融之處。雖然下面的比喻可能有牽強之感,但作為一種思索也未嘗不可,故且試之。

人們習慣將耳濡目染得來的東西稱為具象,且不追究微粒的尺寸與分貝的極致,反正在那個人們所能用器官接受的範圍內,具象的東西當然比比皆是。在上一個典故中,很明顯的幡為具象,若向著佛教根源探尋下去,風自然就是抽象,而心則是萬慧之源。我們可以看見幡在動,卻必須透過許多類似於幡的東西感覺風的存在,抽象與具象就這樣結合著展示在我們面前。

現代傳媒中也有具象與抽象之分,我將文學的表達稱為抽象,而視聽的表達稱之為具象。文學表達中雖然有文字作為載體,但所寫之物均不可直接感受,而影視中的視聽則是人們感官直接接受的資訊。但無論如何的區別,兩者有一個本質的東西,即如前所說的心,萬慧之源,在這裡,心即是想象力。若沒有想像力,文字與視聽則不會傳達任何資訊,受眾們自然也無法觸及。

同樣是以想像力為本源的基礎上,視聽與文字又有所不同,而這種不同雖然大致可分為抽象與具象的差異,但從其本身來說,實則毫無區別,抽象與具象只不過是作為受眾的人的感官差別罷了。

首先,傳媒階梯不同。人們接受文字的東西必須還要經過一個潛意識中的具體過程,即抽象被理解成具象,而視聽則不需要這個過程即被人們所接受,於是可以說,視聽語言更接近人們接受資訊的方便性,這是利於快餐社會節奏的,但這樣的方便與簡單必將導致大腦受訓練的機會減少,換句話說,人類的大腦將被視聽語言所褪化。

其次,狹義性與多義性。這點似乎不必解釋,由於抽象與具象的區別,自然會產生理解上的多義與狹義之分。

再次是衝擊力。看過《天生殺人狂》的人可能絕大多數會對影片中火爆的場面,變幻無窮的剪輯讚歎不已,很明顯,這樣的衝擊力是文字無法比擬的,或也可加上“永遠”兩個字,但問題在於這樣的衝擊力能維持多久,若過分長遠,我則抱有疑問,即視聽的記憶力如此強大,對永遠的人類社會來說是好是壞呢?

曾有過一段時間,我有不再看文學名著而改看名著改編的影視劇的習慣,這裡姑且不談影視是否對原著忠實,但問題是,我的確發現思索的力度在枯萎。我贊成抽象與具象的兼收,即可以感受風,還可以看見幡動,聽見林濤,這樣也不妄棄心的想像。

韓兮

2001年於小西天

電影的美感在哪裡

觀眾說電影是一門綜合藝術,而學院派認為電影是一項獨特的藝術。孰是孰非暫且不論,但電影的確是多個部門合作出來的藝術形式。人們在觀看電影時藉助的是感觀媒介,所以電影的語言就是視聽語言,從突至的火車到有聲電影的出現,人們調動的感官也從單一的視覺發展到視聽的綜合運用,但不可否認,構圖仍然是電影的主要表現形式,這裡就引入了一個美術的概念。

美術在電影中是作者的創作,它透過攝像機和膠片而實現。我們知道,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