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言歡空著手回了青和灣。
保鏢手裡則是大包小包,搬了好幾趟才搬完。
秦管家很欣慰,單從購物力度來看,言歡應該沒有任何心理問題。
但當保姆把衣服全部拆包後,他看著各種版型的花裙子,又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決定。
讓言歡小姐單獨出門購物……好像是個不太正確的建議。
言歡才不管那些,因為她喜歡每一條花裙子。
“宋小姐晚上好,我來你家吃頓晚飯,你不會介意吧?”
駱江文坐在餐廳的吧檯旁,抬手和言歡打招呼。
至於秦晏,他正在調酒。
看到言歡走過來,秦晏笑著說:“他突然感覺大平層太空了,說什麼也要來蹭一頓晚飯。”
言歡沒有意見。
她開啟冰箱,從裡面取出一盒酸奶,坐在駱江文身邊,欣賞秦晏的調酒過程。
一切美的,都要及時欣賞。
因為不看白不看。
駱江文淺酌一口杯中的威士忌,笑著調侃:“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拿出韭菜來生啃。”
一百斤韭菜的事,駱江文是知道的。
他不僅知道,還被迫消化了三十斤的韭菜。
要不是能丟給物業管家加餐,他甚至懷疑自己會在晚上變成韭菜被人割掉。
“哦。”言歡微微一笑:“總比晚上在被子裡偷偷哭要好。”
看駱江文眼角妻宮顏色晦暗,神情有些萎靡,顯然是失戀了。
覺得房子空,也是失戀的一種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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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江文臉上的笑容一滯:“秦晏,這種事你也和她說?”
他要好好考慮考慮,自己的朋友可能見色忘友了。
“這種事,不用我說。”秦晏開啟調酒器,倒出了裡面的酒:“言歡她能直接看出來。”
聽到這句話,駱江文先是皺眉,然後擺爛。
也對,以言歡的能耐,估計連他談過多少女朋友都能看出來。
所以他直接趴在吧檯上,單手拍了拍:“既然如此,今晚我要住在宋小姐大平層,我不要自己偷偷在被子裡哭!”
“他每次分手,都要這樣。”秦晏見怪不怪。
要是哪次不這樣折騰,他都要懷疑駱江文被人換了靈魂。
言歡也見怪不怪。
在見到駱江文的第一面,她就知道,駱江文會有這麼一天。
她吸溜著酸奶,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上次你身邊的那位漂亮女士,她要結婚了對吧。”
駱江文抬起頭,搖了搖。
“結婚?她問我能不能結婚,我不想,然後我們就分手了。談戀愛不好嗎,沒有孩子和家庭責任,多麼輕鬆自由。”
“和你分手後,一個月內必結婚。”言歡笑眯眯地往駱江文心口扎刀:“她的正緣是個很優秀的人,未來他們的生活會很幸福。”
這些話,刀刀都扎得駱江文透心涼。
他的臉貼上吧檯,彷彿這樣能讓他更清醒一點。
“為什麼我根本不想結婚。”他用額頭磕著吧檯,很是不解地自言自語:“我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駱江文實打實地磕了下腦袋,疼痛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他迅速扭頭,用一種詭異地姿勢注視著言歡:“弟妹,我沒問題對吧。”
言歡扯了扯唇角。
她覺得刀已經扎得夠多了,再扎兩刀的話,駱江文當場哭出來,她可不會哄。
“弟妹,你快給我算算!”駱江文鍥而不捨:“作為交換,我告訴你秦晏和沈佑夢的情感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