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放和南汐之間劍拔弩張,誰也不肯退讓半分。
逸王繼續勸說胡放,“她是齊磊的人,胡將軍千萬別動手。”
“老子管她是誰的人。”
“胡將軍……”
勸不了胡放,逸王只能轉頭看向南汐,“蘇姑娘,胡將軍不是有意要為難你,是齊磊真的不方便見人。”
“他怎麼了?”
“他……中毒了!現在正昏迷不醒。”
“他好端端的,怎麼會在你們這裡中毒?”南汐反問。
胡放用斧子指著她,“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怪我們給他下毒了?”
“這話是你說的。”
“你……”
逸王急忙打斷胡放,解釋道:“齊磊在我們這裡中毒,此事若是傳回西臨,我們也說不清,所以我們才不能讓姑娘見他。”
“他中了什麼毒?”南汐問。
逸王搖頭,“目前不知,我們正在等大夫來醫治他。”
“你們沒有大夫?
胡放氣急敗壞接話,“廢話!我們大老遠帶著大夫來這裡做什麼?”
“我們不僅沒有大夫,連城中的大夫也請不到,所以……”
“胡鬧!馬上帶我去見他。”南汐生氣打斷逸王。
“你……”
“我是大夫。”
胡放警惕打量她,“你是大夫?”
“不行嗎?”
“哪有女人當大夫的?你少糊弄我,趕緊給我走。”
“你們現在請不到大夫,若是再耽誤下去,齊磊就要沒命了,看你們到時候如何向西臨解釋。”南汐冷聲警告道。
胡放不滿嚷嚷著:“又不是我們下的毒,解釋個求,死了最好!”
逸王無奈白了他一眼,對南汐做出請的手勢,“那就有勞姑娘替齊磊瞧瞧了。”
南汐冷哼一聲,徑直往裡走。
胡放剛要阻攔,就被逸王拽住了。
“別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齊磊死了,你我都無法回去交差。”
“可她是大興人,你這樣放一個大興人進去,就不怕給我們帶來麻煩?”
逸王露出詭秘莫測的笑,“把敵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是更好嗎?”
說完,他轉身往裡走。
胡放一頭霧水站在原地,他最煩這些人說話彎彎繞繞了。
他追上逸王,問:“你到底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一點。”
“胡將軍,不打仗的時候也多讀讀書,成天打打殺殺都無趣。”
“你……”
逸王追上南汐,帶她來到後院齊磊的房間。
她剛進屋,就看到了一臉焦急的林一。
林一也看到了她,眼底立即燃起希望,“蘇大夫,你終於來了,我們家公子有救了。”
“他怎麼了?”
“公子那日來了太守府,剛喝了一杯茶,就忽然吐血倒地不起,一直昏迷到現在,蘇大夫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
“他喝了什麼茶?”南汐問。
逸王:“是我從北淮帶來的茶,當日我和胡將軍都喝了,我們都無事。”
她沒多問,開始給齊磊把脈。
從脈象上來看,他的確中毒了。
這種毒很詭異,不似尋常的毒藥,好像是……苗疆的毒!
難道是清風堂對他下的毒!?
見她收回手,逸王上前詢問:“他如何?”
“的確是中毒。”
“中了何毒?”
“一種很罕見的毒。”
她沒透露苗疆,畢竟說了也沒用。
逸王眉心緊皺,不解道:“他從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