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天咬著下唇點點頭:“這兩件事可把我折磨慘了。”
“我就覺得奇怪,認識你那麼久,你從來沒有約我下午去玩玩;或者白天來看我,都在晚上。”
“白天不能陪你,我很抱歉!”
“算了,別提了!”小憐搖了搖他的手,“等我換衣服,我們去吃飯、看戲。幾天沒回俱樂部,今晚要回去唱歌。”
“多休息兩天!”
“我人好好的,休息什麼?客人會不高興的,他們跑掉怎麼辦?”
“那就把俱樂部關閉,反正我還有很多生意,錢用不完。”
“我可要失業啦!”
“我可以……”
“你不可以,唱歌是我的工作。你坐會兒,我換件衣服,很快。”
小憐進房間,徐廣天望著她的背影在微笑,有時候她也不是蠻不講理。不過就算金小憐刁蠻,他還是喜歡她。
徐廣天暗嘆:他已經50歲,小憐應該是他生命中最後一個女人。其實,只要擁有小憐,他已心滿意足,一生無憾。試想想,那麼多女人,誰比得上她?
他曾經發誓不再結婚,他不需要家庭溫暖;他不需要兒女承歡膝下,他討厭妻子的囉嗦。他是個沒有家庭觀念的人,也沒有什麼恩情、愛情、親情,他厭煩整天對著一個女人,他討厭做循規蹈矩的丈夫。
他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他喜歡同時擁有幾個情婦;他喜歡的女人由16歲至30歲。近年來又覺得16歲的女人不解風情,30歲的女人已是殘花敗柳。所以,21歲至26歲的女人最適合他。但是,像小憐這樣出色而充滿魅力,更是性感尤物的處女,他想都沒想過。若得到了,怎能不滿足?
結婚?再婚?他會為小憐而改變嗎?不知道!他只知道不能沒有金小憐。
由於19年來他一直在黑暗中生活,19年沒有見過陽光,因此白天不能陪伴小憐,他感到很內疚。而梅冬青趁這機會陪小憐遊山玩水,徐廣天對梅冬青的仇恨越來越深。
只要他一旦得到小憐,他會置梅冬青於死地,他的人生字典裡沒有寬大。但是,他不知道,小憐常常利用和梅冬青出外的藉口偷偷去看朗尼。
小憐是非常小心謹慎的,先去看朗尼;然後去赴梅冬青的約會。每一次都由梅冬青送她回家或者是回俱樂部。
她正在利用梅冬青,小憐自己知道。這對梅冬青很不公平,小憐也知道。
但是,她需要梅冬青協助她演好這套戲,沒有他不行。有時候,小憐也很矛盾,蘇媽媽就這樣說過:“顧得了朗尼,顧不了梅冬青!”
金小憐歉疚,可是又有什麼辦法?
梅冬青一手擁著金小憐,一手握著她的手:“嫁給我吧!”
“結婚?你不是娶了事業了嗎?”
“我拼命幹是因為心靈空虛,我太大去世後,我簡直生不如死。所以,我只有日夜不停地工作,希望可以忘記我妻子。”他說話總是溫溫柔柔,他原是個不錯的男人,“其實,我並不是一個重利輕情的丈夫。”
“我知道你還很愛你的太太,冬青,沒有人可以代替她。”
“你可以!這些日子我們在一起,我知道你可以。”梅冬青嘆了口氣:“你知道嗎?其實我很害怕寂寞,每天工作後回家,每次和你分手,我心裡好難過,時間好像過得特別慢。我需要一個溫暖的家庭,一個我心愛的妻子,我還要幾個孩子,我太喜歡孩子了。”
“我們不合適,我不能做你的太太。”小憐想也沒有想過他會向她求婚。
“我知道,因為我忙,又是開會又搞分公司。不會的,小憐,結婚後,我會做個標準丈夫——10時上班5時下班,週末、週日、公眾假期是太太的。若我要因公出門,我也會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