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靠近,撩開簾子,看著在床榻上扭來扭去的夏侯安寧,端木冽面無表情地走近。夏侯安寧瞪大眼睛一邊往後縮,嘴裡一邊直呼“不要過來”,卻因為嗓子沙啞,只看得見口型。
端木冽扯住布料一角大手一揮,夏侯安寧的身子就被迫滾動過去,身體就這樣暴露無遺。夏侯安寧羞恥地儘量用手遮擋住自己。端木冽他快步走過去,大手一把將夏侯安寧柔弱的雙手鉗住按在腦後,夏侯安寧心如死灰,心彷彿一下子沉到了萬年冰窟,夏侯安寧此時此刻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人魚肉。淚水無聲無息的滑落,在滅國的當晚作為公主的她竟然遭受如此的侮辱,或許她當初就應該隨大殿的烈火燒死,端木冽我恨你!!!
一夜未眠,夏侯安寧就猶如一個木乃伊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呆滯的目光毫無焦距,她彷彿看見了父皇母后在召喚她,她緩緩地抬手,父皇母后在等著她呢!夏侯安寧側臉,視線落在書桌上的茶杯上,她艱難的坐起身來用破碎的布料包裹著她傷痕累累的身體,緩緩走到書桌旁,舉起茶杯狠狠地朝地上摔去,夏侯安寧蹲下身來撿起一塊碎片,抬頭看向前方,蒼白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父皇母后,孩兒來找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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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安寧,你如果現在死了,那你的父皇母后也就必死無疑了!”端木冽那帶著磁性的聲音冷漠的響起。夏侯安寧拿著碎片的手一滯,模糊的視線終於看清了端木冽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
“父皇母后他們還沒有死?”夏侯安寧那如死灰般的瞳孔陡然一亮,端木冽瞥了她一眼,說:“想讓他們活著,你就要活著。”
夏侯安寧拿在手上的碎片‘啪嗒’一下落在地上,乾涸的雙眼流出淚水,為了父皇母后能活著,她……便活著吧!做決定的這一刻夏侯安寧羸弱的身體不住的顫抖。這時候,幾個士兵將一個臉色蒼白狼狽的中年婦人給帶了進來。夏侯安寧一眼便認出那是她的母后,她快步衝了過去,中年婦人虛弱地睜開雙眼,看清眼前淚如雨下的人兒是自己的孩兒,她急切得喚著:“安寧……”
“母后,是我。”夏侯安寧沙啞地聲音響起。皇后關切地看著夏侯安寧,忽然她注意到夏侯安寧身上只裹了一層布料,那雪白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皇后心疼地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母后,父皇怎麼樣了?”夏侯安寧急切地詢問,想要知道父皇的安危。
皇后撫摸著夏侯安寧披散的長髮,開口說:“你父皇沒事。”聽見母后說父皇沒事,夏侯安寧那顆忐忑不安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這時候,三個士兵走進來,夏侯安寧緊張地緊緊地抱著母后,士兵三兩下就將她們強行分開,夏侯安寧被堵在帳篷裡,撕心裂肺地喊著。
遠處,“姑媽,你當初怎麼對我母妃的,我都會加倍讓你償回來!”端木冽冰冷地盯著皇后,頓了頓,“我知道你最寶貝的就是你的女兒了……”
“求你求求你,放過安寧好不好,所有的罪過由我來擔!”皇后緊張地朝端木冽下跪,連連磕頭,“我給你磕頭,求你放過安寧吧……求你放過安寧……”
“父債子償。”端木冽不再多說,示意士兵將皇后帶下去,眼不見心不煩。
或許是剛才見了皇后,端木冽此時心中有股無名火在不斷挑戰著他的極限。
“那個女人賞給你們了,本王不想再看見她。”端木冽忽然間開口,旁邊的侍衛聞言不由心頭一喜。
突然兩個士兵帶著詭異笑容的走了過來,架起夏侯安寧就往其他營帳走去。悲傷不已的夏侯安寧被他們丟進一個空空的營帳內,還未明白過來,夏侯安寧突然被的兩個面帶淫笑計程車兵逐漸欺近,夏侯安寧驚恐地看著他們,她緊張地抱緊自己,一直往後退,聲音沙啞:“你們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