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停頓後,她微微皺眉,繼續說道:「那夜在雁鳴湖畔,我便知道,光明之女身軀裡的神輝比我的要純淨充沛很多,連她自己都沒有辦法把體內的陰寒氣息消彌掉,我自然也不行。說起來,那股陰寒氣息到底來自何處?」
寧缺把當年自己在道旁屍堆裡揀到桑桑的故事說了一遍。
葉紅魚沒有釋疑,細眉反而皺得愈發厲害,說道:「屍肉腐水確實是世間至陰至穢之物,天降寒雨對小女嬰的身體確實也有極大的損害,但這等後天陰寒哪裡能與光明之女體內的昊天神輝抗衡?」
寧缺帶著期望神情看著她,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法子?」
葉紅魚看著他的眼睛,問道:「夫子有沒有什麼法子?」
寧缺搖了搖頭。
葉紅魚面無表情說道:「夫子都對她體內的陰寒氣息沒辦法,你還來問我有沒有什麼法子,雖說這是情急失言,但你依然顯得很白痴。」
寧缺的神情變得有些黯淡,勉強的笑容苦澀至極。
看著他現在的神情,想到先前用神術替桑桑治病前,寧缺毫不猶豫與自己勾手指,葉紅魚第一次覺得這個無恥的書院弟子,似乎也並不是完全一無是處。
一念及此,她看著寧缺神情微和說道:「既然夫子說佛宗有辦法治桑桑的病,那麼你們爛柯寺一行必有收穫。」
寧缺笑了笑,說道:「這是在安慰我?」
葉紅魚說道:「可以這樣理解。」
寧缺說道:「我無法理解的是,安慰我的人居然會是你。」
因為開懷笑著,他臉頰上那個小窩顯得格外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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