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立刻抓緊手中的刀,幾乎同時出手,向著月乘風砍去,這次他們用上了修為,兩把大刀,被一層靈光包裹著,更加的鋒利。
月乘風這次依然是隨意兩指點出,輕而易舉破了兩人的攻擊,可能是他加了些力道的緣故,這次!那兩名大漢,被打退後,雙雙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很是狼狽。
打退兩名大漢,月乘風衝著滿臉怒氣的白勇冠,微微一笑道:“想要殺我,自己不動手,卻讓兩個修為不過靈基期的手下來下手,莫非你是怕自己動手,打不過的話丟人現眼,心怯了?所以才躲在一邊,只會不時的叫囂幾句而已?”
“可惡!哪兒來的雜碎小子,竟然敢如此這般跟本少講話,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你們兩個廢物,這次回去,本少一定讓你們兩個好看,把白家的臉都丟光了,現在!滾到一邊去,把那兩桌上,不識趣的傢伙給本少趕走。原本是不想弄髒衣物的,既然你們這對狗男女都這麼的不識趣,那本少只好自己動手,今天一定要打死你這個敢跟本少搶女人的雜碎。”
唰的一聲,白勇冠的手中,出現一柄靈光閃閃的靈劍,他正要動手,從樓下,突地跑上來幾個人,其中就有先前的店小二。
一名中年男子,一身錦衣,一邊跑過來,一邊叫道:“幾位客人,你們可千萬別在我們食味居大打出手啊,有什麼事,大家坐下來好好的談談就好了,何必動手呢?要是傷了人,可就不好了,城衛府的人那邊,我實在是沒辦法交代啊。”
“原來是白家少爺,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還請先行收了靈劍,要是這位客官有什麼地方惹惱了您,那就讓老夫待為向白少爺你道歉好了,先收了靈劍吧?”中年男子走近後,立刻認出了白勇冠,趕忙滿臉堆笑的跑到他面前,好說歹說。
誰知白勇冠仍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甚至直接扒開擋在他身前的酒樓掌櫃,手中靈劍直指月乘風:“滾開!老不死的,敢來管本少的事情,你他孃的不想活了?立刻有多遠滾多遠,小心本少一劍要了你的命。”說著這些時,他身上的氣勢,已經爆發出來,從他的氣息情況來看,這紈絝少爺的修為,已經達到丹兵後期圓滿,離鬥嬰期,已不過半步之遙。
“你?怎麼會這樣?我的酒樓啊……”酒店掌櫃見白勇管毫不理會自己的規勸,還說動手就動手,一下氣的不知所措,怒極之下,居然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還好被他身後跟來的酒店夥計發現後,給扶住了。
嗤嘭!
一道長約半丈,闊約尺許的劍光,衝劍身吐出,直刺月乘風的胸口位置,另外!白勇冠的頭頂上,一個模糊的影子,也慢慢發現出來,這直接導致這個第二層的閣樓中,起了一陣大風。
劍光一刺便到,月乘風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至少在二樓裡為數不多的人看來,也似乎是這樣,在他們看來,這個少年難逃一死。
一折一挑,劍光以及緊跟而來的真正靈劍橫刺,一招被月乘風閃挪躲過,另一招靈劍的刺殺,更是被他手指刁鑽的一挑之下,挑偏了劍身的位置,並沒有傷到他哪怕一點的皮毛。
噗!咔嚓!嗤!
被月乘風讓過去的劍光,它並沒有消失,而是切到閣樓的一扇雕刻精美的鏤空窗戶,窗戶被劍光切爛,一些掉落屋外,更多的碎木頭,則掉落在樓內,而緊跟而至的靈劍,被挑偏後,也是一劍刺到了一物之上,一根木樑,幾乎毫無抵擋一般,被它刺了個對對穿。
“啊,我的酒樓,毀了……”
這一次!酒樓掌櫃可算是心痛至極,親眼看到自己寶貴的不行的酒樓,被人毀壞,他身子抽動幾下,頭往後一仰,居然氣昏了過去,見掌櫃的都昏迷了,那些店夥計,一下沒有主心骨,立刻駕著昏過去的掌櫃,下了樓。
砰砰兩聲,白勇冠那兩名手下,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