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這玉瓊香,可是我們白瓊城最富盛名的三種酒水之一,我們三個,今天不醉不歸啊。”白勇合紅光滿面的,來到餐桌上,他就變得格外的興奮一般。
宮心銘這個廋下來的秀美女孩,這時候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顧及自己的形象,抓起盤裡一隻烤鴨腿,就大口開吃了,哪裡還有一丁點的女孩柔美可言,比之白勇合的嗜吃如命,她好像更誇張。
“喝!來啊,乘風,你的碗裡,酒水怎麼沒有倒上?來,幹了這一碗。”
月乘風本來不準備喝酒,就是小酒杯裡被白勇合倒滿了酒,他也不準備喝,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能喝酒的料,雖然有修為在身,可能不喝,他還是不準備喝。可當宮心銘把一大碗酒水,塞到他的面前,燻了他一個激靈後,他哭笑不得的接過大碗,把它遞給了白勇合,而他自己,則端起小酒杯,抿了一小口:“兩位好友的熱情,小弟我領教了,只是小弟確實從未沾過酒水,不能喝,與其酒水被我這種不喝酒的人,最後浪費了,還是你們兩個喝吧。”
可能真的是喝多了,白勇合突地站起來,拿著一個酒瓶,搖搖晃晃的胡言亂語起來,嘭的一聲,他一個站立不穩,撞在一扇畫著精美圖卷的屏風上,那是隔開他們與隔壁唯一一道隔離物。
屏風沒有像他們想象的倒下,可月乘風的心裡,卻升起了一個不好的感覺。他覺察到,在白勇合撞到屏風的那一刻,屏風上閃過一層陣法光芒,那陣法光芒在被撞到的那一點上,正好被白勇合身上的一物,給刺到,那是他腰間掛著的一枚劍形銅配,看起來很古樸、不一般,正是這個不一般的銅配,居然破開了一瞬那陣法光幕,月乘風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吱呀!
聽來是隔壁的房門被開啟的聲音,幾道腳步聲,向著月乘風他們這個隔間的門口走來,還能聽到有細微的聲音傳來:“少主!您這麼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是出了什麼事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房中的月乘風,夾到嘴邊的菜餚,一下掉落在桌上。
“吃吃吃!你們這些廢物,就知道吃,剛剛靈血玉有了動靜,找尋了大半年,月乘風那孽種,終於有了訊息,這次!一定不能放走他,根據靈血玉的感應,他一定就在這個隔間裡,動手破門!”
此時!隔間的門前,一行三人,正走到這兒,其中領頭的,正是月玉心,沒想到都大半年了,他還留在白瓊城,契而不捨的找尋月乘風的蹤跡。
“宮姐!我的仇人找上門來了,你先看著白兄,千萬不要惹到他們,他們背後的勢力,不是你們兩家能得罪的,千萬不要衝動,我先逃了,他們懷疑的話,你們就說是我從你們這窗前飛過,就好了。”
月乘風大吃一驚,飛快留下一段傳音,立刻起身從窗戶闖了出去,他感應到,當自己穿出窗戶時,也有一層禁制掠過他的身體。他離開時,還沒忘記,把屬於他的那一套餐具,全部給帶走。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一掌開啟,一臉氣勢洶洶的月玉心,帶著他的兩名隨從,就跑了進來,一看!房裡只有一個嚇得發抖的女子,緊緊抱著一個已然醉的不醒人事的男子,坐在一桌凌亂的酒菜前。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會突然闖進來?”宮心銘聽從了月乘風走時留下的話,沒有表現出異狀。
一名隨從,看向臉色陰沉的月玉心,說道:“少主!沒見月乘風啊,難道是靈血玉感應出錯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那人的臉上,站在月玉心另一旁的那名青年,身子抖了一下,不自禁的往後縮了縮。
“只有你這個廢物會出錯,竟然懷疑靈血玉的準確性,咦!靈血玉感應到他在離這裡幾百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