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想走?&rdo;蘇篁輕聲問道。

&ldo;是啊，失敗了就趕緊逃之夭夭，一向是我的風格。&rdo;凌霄笑道，&ldo;怎麼，捨不得我?&rdo;

&ldo;……一點也沒有。&rdo;

&ldo;真過分。&rdo;凌霄笑了，&ldo;我確實不是個好師傅，看來這個職位，我確實該讓賢了。&rdo;

&ldo;你在大胤的聲望其實很不錯。&rdo;蘇篁幽幽道，&ldo;其實在你進宮之前，我就派人去悄悄打聽過……即使是被趕出宮，也會有很多人慕名前來拜你為師的。&rdo;

&ldo;嗯。&rdo;

&ldo;我這種頑劣的徒弟，第一次見嗎?&rdo;

&ldo;嗯。&rdo;

&ldo;……凌霄，你現在清不清醒?&rdo;

&ldo;我沒喝醉。&rdo;凌霄突然笑了起來，&ldo;我酒量一向很好……&rdo;

&ldo;……一般人在醉酒之後都會說自己是清醒的。&rdo;蘇篁嘆了口氣，&ldo;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凌霄，我……或許護不住你了。&rdo;

&ldo;嗯。&rdo;

&ldo;不過你相信我，我會有辦法的。&rdo;蘇篁突然仰起頭，堅定地看著凌霄道，&ldo;父皇他一向對我很好，凌筠和大哥雖然步步緊逼，但只要我們堅持，就一定還會有希望的。我……我性格不好，氣走了很多人……我不想父皇再為這件事分心，也不想……也不想讓自己難受。凌霄，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師父……所以，在我沒有放棄之前，你也別擅自放棄離開，好不好?&rdo;

&ldo;……殿下的話，可是前後矛盾了?&rdo;凌霄輕笑，&ldo;你前面說我被趕出皇宮也會有很好的去處，說自己保不住我，如今又讓我不要放棄……這是個什麼道理?&rdo;

蘇篁緊咬著下唇，一言不發。

&ldo;我就是不讓你走。&rdo;

還未及凌霄反應過來，一個溫熱的懷將他的冰冷的肩膀緊緊圍住。蘇篁緊閉雙眼，衝過來緊緊抱住凌霄，瘦小的雙肩不住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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