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是軍人地,救人是醫生的。
沒有人能夠比他們更專業。
“你能保證她多久復原?”葉秋問道。
“大概——現在沒辦法確定。不過按照她身體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受傷程度,大概需要一個星期吧。這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確診。如果內臟受到什麼損害的話,這個治療時間可能會更長。”醫生說道。
他希望治療時間越長越好,直到江晏紫愛上他。
“她明天就需要再次站在這兒比賽。”葉秋冷冷地掃了這名醫生一眼,指了指比賽場說道。
“你——病人都傷成這個樣子,怎麼還能比賽?”男醫生厲聲地說道。他對江晏紫受到的傷害很是心疼。也對葉秋表現出來的冷血而氣憤。
“扶我下去。”江晏紫對葉秋說道。她可沒心情搭理這個醫生。
葉秋走過去摟著江晏紫的腰,將她從比賽場上攙扶了下來。江晏紫腳步踉蹌,整個身體都靠在葉秋肩膀上。
坐在評委席上的晏清風如坐針氈,臉色陰沉的厲害。
他開始後悔為何要答應做這個勞什子評委,要是一名參賽隊員的話,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不用顧忌別人的眼光而跳出去扶起江晏紫?
葉秋。你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
比賽還在繼續,葉秋扶著江晏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你的後背和前胸都受過傷,積了不少淤血。如果不能夠儘快將淤血排除體外的話,明天你即便勉強上場,也不可能揮出真正的實力。結果可以想象的到。那個醫生說需要一個星期,我們不可能等那麼久。所以,我需要現在就幫你推宮過**,將你體內的淤血給排出來。”葉秋一邊用卡刷開房間門,一邊解釋道。
“我相信你。”江晏紫臉色蒼白地說道。她的身體已經脫力,身上沒有一絲力氣。
上次在密林裡,就是葉秋用一根箭矢的頭幫自己割掉了臀部上腐爛的肌肉。她對葉秋的醫術很有信心。
葉秋回身鎖上房間門,一臉嚴肅地看著江晏紫,說道:“你需要將衣服脫下來。”
脫衣服?
江晏紫一愣。
她的上身只穿了一條短袖迷彩T恤和一件內衣,要是將衣服脫了,那不是**著身體站在這個男人面前?
他可是自己深愛地那個男人的兒子啊。
這麼做,會不會是**?
葉秋知道她在猶豫什麼,這同樣也是葉秋為難的地方。
“你應該知道,我們沒有更多的選擇。除非,你願意放棄明天的比賽。”葉秋說道。
放棄比賽?
不可能。
做為一名軍人,她的人生字典裡沒有放棄這樣的字眼。
她是紫羅蘭小隊的隊長,她需要為紫羅蘭的榮譽負責。
現在,能夠進入第三輪比賽的,紫羅蘭小隊暫時只有兩人。就是她和葉秋。
如果自己放棄了一個名額,也就等於是放棄了一分或更多的分數。那樣的話,也會勢必會影響整支隊伍的成績排名。
葉秋說的對,他們沒有更好的選擇。
江晏紫沉默的點頭。
當著葉秋的面,坦然的脫下了上身的迷彩T恤。
膚色嫩白如雪,裸露出來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
身材消瘦而結實,腰肢和外面看起來的一樣,平坦如鏡,上面沒有一絲贅肉。圓潤如珠的肚臍如一顆滴落在這平坦鏡子上的水銀,散出粉紅色的光潤。雖然安靜地一動不動,卻吸引了葉秋全部的心神。
胸部豐滿,一件紫色的蕾絲花邊內衣無法將它們完全地包裹著,露出一道粉嫩白皙的乳溝。
在胸部下面,有幾道紫紅色的淤痕。這屬於內傷,必須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