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肯定會去店鋪裡去。自己也是名揚古董店的投資者,總應該過去看一看裝修進度進展到哪兒去了。楊樂說這個月中旬就能開業。真地有這麼快?
大家將杯子裡的酒都喝完後,沈墨濃開始招呼大家吃菜。林寶兒將筷子塞進嘴裡,大眼睛賊溜溜地瞄著宋家姐妹倆。她要在第一時間看到兩人被辣椒嗆到時的糗態。
可是兩人都吃了不少菜後,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若無其事的樣子。林寶兒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難道她們很喜歡吃辣椒嗎?早知道這樣的話。那就不要抹辣椒水了。
“咦。這菜用過什麼調料?怎麼會這麼香?”宋寓言的臉上不僅沒有出現能夠讓林寶兒小姐開心地表情,反而一幅很是受用地樣子。指著桌子上那碟看起來青翠欲滴地小青菜說道。
宋寓書也覺得今天的菜非常可口,可是做菜的人是葉秋,她又和他有過那麼一層尷尬的關係。總是不方便開口稱讚他地。見到妹妹開口問話,也只是露出詢問的表情,卻不願意附和她的話。
沈墨濃笑著說道:“這是葉秋從山上親手採的一種香料。叫什麼名字我也忘記了,可能還加了曬乾的芥菜沫吧。所以聞起來香味撲鼻,吃起來又覺得很是可口。如果不是你們倆來,葉秋可不會輕易下廚。”
“嘻嘻,難怪沈姐姐不願意出去吃飯,卻要葉秋在家裡做呢。他做菜確實有一手。你們和他住在一起,就應該天天催促他做菜才對。”宋寓言嬉笑著說道:“那我今天可要多吃些了。”
“寶兒。你鬼鬼祟祟地在偷瞄什麼?”唐果見到林寶兒賊頭賊腦的樣子,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腳,身子靠近她小聲問道。
“好奇怪啊。她們怎麼不怕辣?”林寶兒有些鬱悶地說道。
“什麼不怕辣?你到底在說什麼?”唐果疑惑地問道。
“她們今天罵我胸大無腦,我就在她們用的筷子上抹了辣椒汁——可是她們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是不是我抹少了?”林寶兒坦白地向唐果說道。平時兩人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姐妹,有什麼事兒地話,林寶兒很少會隱瞞唐果。倒是隱瞞沈墨濃的多一些,因為沈墨濃在她惡作劇地時候總是會訓斥她,而唐果卻會很積極的配合。
果然。唐果聽了大是興奮。說道:“你這個大笨蛋,幹嗎不用香蕉水?”
“唐唐姐姐。那個太恐怖了吧?會把人喝死的。”
“那也要用洗滌水嘛。她們今天說話這麼討厭,差點沒把你姐姐我氣死。”唐果非常解恨地說道。“看來你抹的太少了,人家根本就沒反應。”
沈墨濃看到唐果和林寶兒的腦袋在一起唧唧碴碴地小聲議論著什麼,說道:“你們倆個在幹什麼?還不趕緊吃飯?”
唐果和林寶兒不敢反抗沈墨濃,趕緊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去夾菜。
“奇怪?今天喝的是什麼酒?怎麼才喝了兩杯,身體就有些發熱了?”宋寓言臉色潮紅地說道,一雙眼睛都快能滴出水來。將外套脫了下來,只穿著一條白色t恤。
“是啊。我也覺得有些熱。”宋寓書視線瞟到那紅酒瓶子上去,說道:“奇怪,這是哪一年的紅酒?怎麼後勁兒這麼厲害?”
“不會啊。我地酒量還不如你們倆,還完全沒有感覺呢。”沈墨濃疑惑地說道。“這是98年地波爾多紅酒,上次我們也是喝的這種。沒有什麼區別啊。葉秋,你覺得熱嗎?”
“沒有。”葉秋停下筷子,有些疑惑地打量著宋家姐妹倆。她們倆現在已經不能用熱來形容了,更確切地說是春潮湧動。兩人地額頭上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在不斷的扭動著,好像身體裡面有蟲子在爬一樣。宋寓言的外套已經脫了,而宋寓書雖然不好意思將自己的小西裝脫下,可是也解開了前面的紐扣。
“好熱。我覺得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