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他將青蛇殺死,也許大家不會受到這麼強的心理衝擊。
他狠就狠在折斷人的四肢後,卻又不將人給殺死。一個剛才還生龍活虎地男人現在像只蚯蚓一般地趴在地上,四腳的關節處軟綿綿的根本用不上力,眼睛瞪地大大的,腥紅的血水從瞳孔裡流出來,想嘶喊卻發不出聲音,只有胸腔裡呼嚕呼嚕地悶哼聲。
他的聲帶已經被葉秋給踩斷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只能深藏心底。
青蛇完了,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殘廢比死亡又痛苦的何止百倍?
殘忍嗎?有點兒。
後悔嗎?絕不。
在都市這座鋼鐵森林建造地鬥獸場內。自己何曾有過後悔地資格?
任何地方都講究站隊。站對了位置飛黃騰達。站錯了位置就要付出慘重地代價。在你做好了成功地準備時。又為何沒有一點兒失敗地後果?
紫羅蘭小隊地成員一個個面色陰沉。都快能擰出水來。
無論如何。青蛇都是他們紫羅蘭小隊地成員。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即便平時和他關係最不好地狂和瘋狗。這個時候也恨不得將葉秋殺之而後快。
“這次輪到我了。”狂蹲下身子拔出綁在腿上地匕首。聲音冷酷地說道。
“我來。”瘋狗將身上地西裝扯下來丟在地上。猛地一撕襯衣。那件質量極其不錯地襯衣便成了布條。一塊塊兒地搭在他地身上。那一塊塊如精鐵般赤色地肌肉也裸露在空氣裡面。
“住手。”紫羅蘭小隊的隊長聲音淡淡地說道,好像說這樣的兩個字要耗費她極大精力似的。
從黑色皮外套裡取出煙盒,從裡面掏出最後一根菸,將煙盒摺疊地好好的放進口袋。點燃那枝細長地煙身。然後深深地抽了一口。眼神冷漠,彷彿青蛇的死和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隊長,青蛇是我們紫羅蘭小隊地。為了我們的榮譽,請讓我上臺。”
“不行。”
“隊長。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不給。”
“隊長………”
“不用說了。回去。”女人說著,也不和其它人打招呼,轉過身向外面走去。
狂和瘋狗趴在地上將地板捶地咚咚作響,但還是不敢違抗上面的命令,轉身向外面走去。
駱駝和蜘蛛都是冷靜型地成員,但並不代表他們對葉秋就沒有點兒想法。兩人眼神玩味地打量了一眼臺上的葉秋,也跟著走了出去。
晏清風有些頭疼了。紫羅蘭小隊竟然沒有把人給帶走。
雖然他不介意養一個廢人,但是這後面的責任將要誰來承擔?
這個場子裡,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啊。以前也有不少次的衝突。但是大家還顧忌著臉面和責任,這個葉秋這個葉秋啊。完全是條瘋狗,都他媽不要臉了。
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其它人都抱著這樣的想法,晏清風不行,他是這個沙龍的發起者和組織者。是半個主人。他不料理這後事,誰願意過來做這替罪羊?
“去他送到醫院。”晏清風出聲說道。
立即從後面衝出來幾個工作人員,可是走到拳擊臺邊的時候卻停住了步子,抬頭看著一臉笑意地葉秋,都不敢靠近他。
“快上來啊。別耽擱了救人。”葉秋向他們招手說道。
這句話說出口,臺下的人恨不得拿鞋丟他。
人是被你給打成這樣地,現在又說要別人別耽擱救人。有你這麼不要臉的麼?
晏清風心裡暗怒,臉上卻是平靜如湖,向前走了幾步。站在臺下說道:“葉先生好大的威風。”
“沒什麼。大家正常切磋一下而已。”葉秋笑著擺手。這次地效果應該夠震撼了吧?
僅僅用一條人命來向燕京宣告自己的迴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