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都要來一次?女子真麻煩!”
她光著腳丫胡亂的踢著池中的溫水,不悅的唸叨。摟著她的人見勢忙將她搗亂的腳抓起,就著自己柔軟的衣袍擦拭乾淨後護在懷中。忍不住給她一個爆慄,他柔聲責備。
“方才爹爹才同你講,來葵水後要記得格外小心。切勿沾冷水、染風寒,更不可吃涼性的東西。怎的這般沒記性?”
“這是溫水,不是涼水。”
“蝶兒?!溫水也不可以。”
窩在爹爹懷中的人兒無可奈何的應了一聲。那裡還有熱源湧出,她覺著小腹有些疼。不自覺的往爹爹懷中縮了縮,在須臾的思考後,她大著膽子問出了困擾了她好幾日的問題。
“爹爹,蝶兒近日來,胸口癢得很。”
“嗯?”
見爹爹不明白,她索性扯了腰帶,低下頭指著自己的兩個小饅頭,委屈的訴苦:“它腫了,蝶兒怕爹爹笑話,一直沒敢對爹爹說。”
嗚!
軒轅傲深吸一口氣,素來處事不驚的臉上慕然驚現震驚與欣喜,混在一起竟也十分複雜。他望著可愛的小花蕾,狀若無事的為她攏好衣裳,斂下眼中情動的火苗,啞聲安慰。
“無妨,蝶兒要長大了,小花蕾也要跟著長大。”
這一幕,讓藍小陌羞紅了臉。她是過來人,她自是看得懂那樣的眼神。軒轅傲,她的爹爹,從來就不只是當她是少主,更多的,是他漫長的等待以及無法言明的愛意、男女之情的愛意。
可自己呢?她對他,究竟只是崇拜亦或是佔有,還是懵懵懂懂的少女情結?
“爹爹,這個女子是誰?!”
眾魔相聚的宴會上,少女初長成的她,一腳踢開衣著暴露、企圖勾引爹爹的曼妙女子。淺淺的唏噓聲傳來,這個女子可是右相之女,是右相為了討好接近魔尊,而特意安排的。現下,少主公然踹了此女,顯然就是不給右相面子。雖然魔尊大人甚是寵愛少主,但當著眾魔的面,又該如何讓少主下臺?
軒轅傲悄悄將一抹歡喜掩下,他的蝶兒,是在吃醋麼?仰起頭飲了一口酒,他一把扯過憤憤不平的蝶兒,讓她側坐在自己的腿上。不理會眾魔詫異的眼神、也不理會右相和女兒難堪的臉色,他閃亮著黑暗的眸子,好心情的詢問。
“蝶兒為何要這般對待右相之女?”
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生氣的人兒,再次憤恨的斜了一眼魅惑的女子。她不是一個勢嬌的人、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是看著那人接近爹爹,她的心,便酸澀的難受。如是想著,她緊了緊小手,低垂著眸子小聲道。
“除了蝶兒,任何女子都不能靠近爹爹。爹爹,只能是蝶兒一人的。”
驚訝的輿論聲響起,卻在看到魔尊大人嗜血的眼神後,忽的安靜下來。
“蝶兒可知道,你在說甚?”
此刻,軒轅傲的心跳得厲害。小傢伙吃味的語調、酸酸的話語,怕是連她自己都還不知道,她的心早已走在了無法控制的邊緣。可是,他就是想要再聽一次、再確定一次。他的蝶兒,是否萌發了,愛意?
被他緊緊圈在懷中的人,聞言抬起了頭。她堅定的迎上爹爹燦爛的眸光,一字一句道:“除了蝶兒,任何女子都不能靠近爹爹。爹爹,只能是蝶兒一人的。”
面前的人忽的笑了。軒轅傲無法自抑的捧起他愛了十多年的小臉,眾目睽睽之下,就著他嚮往了無數個夜晚的紅唇,咬了下去。
這是她與他的第一次親吻,也是各自的初吻。那一年,她就要十五歲,即將成年。
藍小陌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時她的情動與心跳,還能聽到軒轅傲想如擂鼓的心跳聲。
原來,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