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不把街道上的小孩組織起來,自己辦一場表演賽。讓家裡的大人們都來觀看,就像看電影一樣收取人頭費。”
聽了這話,就連陳海若這個重生的也不得不佩服劉心文的眼力。“可是我們還太小,沒有大人組織,根本就辦不起來的。”陳海若不忘追問道。“我倒是有一個文化社的朋友,可以幫你們聯絡場地等事情。但是宣傳,安排節目這些,卻需要你們自己出力了。你們能辦到嗎?”“辦到就有很多的棉花糖吃嗎?”顏思雨兩眼放光的盯著劉心文。“這個……”“多大了,羞不羞?”陳海若趕緊捂住顏思雨的嘴對劉心文保證道:“叔叔放心,我們會加油的。”說完就帶著幾個小孩去老地方商量了。
他們走後,劉心文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教他們怎麼用收錄機呢!“這群孩子”劉心文低笑道。看著院子裡勞作的妻子,劉心文想起了剛在報紙上看到的內容,長江後浪推前浪,或許自己也該換一個營生好好做一番事業了。 陳海若把他們帶到自家屋後的梧桐樹下。板正臉孔,使自己看起來儘量嚴肅的說道:“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你們對於劉叔叔的建議有什麼自己的看法嗎?”“若若,我們不是在談房子的事情嗎?劉叔叔有什麼建議啊?,你在說什麼呢?不懂!”顏思雨睜大雙眼無辜的問道。“可別告訴我你們都還不知道剛剛劉叔叔在說什麼吧!?”見顏思雨和劉濤一致的點頭,陳海若無奈的揉著眉心,轉身期待的看向郝少傑。郝少傑噎了一下,猶豫的問道: “他是不是讓我們表演節目啊?”聽了這話,陳海若徹底傻眼了。她很是有些不甘的問道:“不知道你們當時點什麼頭啊?”“因為若若很懂的樣子,我就點頭了。”郝少傑剛解釋完,劉濤和顏思雨就趕緊附和,恨不得把頭點成撥浪鼓以證明自己的無辜。
“天,要是劉心文聽到了這話,不知該作何感想了!”陳海若腹毀著。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板著小臉說道:“那好,竟然你們什麼都不明白,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來安排了,不過你們得保證完全服從我的命令,能做到嗎?”“能!!”“好了,那我就來分配任務了,都站過來一些。”幾個小小的人頭就湊在一起嘰嘰咕咕一番。
下課後,陳海若在班上喊道:“放學後,同學們都請留一下。我有事情要宣佈。”由於陳海若是課代表的原因,在班上說話很有分量。學生們放學後都乖乖的呆在教室裡。陳海若在課桌後努力的將衣服理正。醞釀好情緒,走向了講臺。時隔幾十年再一次站在小學的講臺上,陳海若的心情不得不說是非常複雜的。上一世,她有幻想過,自己再一次站在這裡應該是以一名家長的身份,應該是替自己的兒子發表獲獎感言。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看著臺下一個個用熱切懵懂的目光望著自己的小蘿蔔頭們。她有那麼一瞬間幻想過,自己第一個小孩如果沒有出事,應該也就是這麼大了吧。會追著自己身後叫著‘媽媽’,會在爸爸不回家時打電話撒嬌。會在自己心如死灰的時候,無聲的陪伴。如果他此刻也坐在臺下,是會像他的爸爸那樣從小板著張小俊臉,故作高深。還是會更像自己,靦腆著一張漂亮小臉期盼而無措的張望著呢?如果他還活著,如果還活著,自己也不會手染鮮血,不會變得連自己都害怕。只要有那麼一絲的可能。自己和展均昊也不會就走到這麼慘烈的一步吧!陳海若想著,眼淚不知不覺的滑落。
陳海若陷入了自己的情緒裡。而沒有注意到因為自己的沉默和無緣無故的落淚。底下的學生早已從開始的安安靜靜開始互相切切私語起來。一條小手絹的出現將她的思緒喚了回來。她看著面前執著的將手絹遞過來身子卻離得遠遠的,好像自己是隔絕人群一樣的戴紹斌不由噗呲笑了起來。終於記起來現在的自己剛重生不久,只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這個事實。八十年代,男生女生之間還有一條不可跨越的三八線。所以她只是接過了戴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