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親為難,自己又卻曾不知道這麼門親戚。便上前有些不客氣的說道:“表叔,對嗎?很抱歉,我叫陳海若,也不曾對你有任何印象。現在已經到中午了。父親也該下班休息了。如果有事,請下次再來好嗎?”
那人一聽這話,也不覺羞愧。說道:“原來是若若啊。瞧我這記性,當時你還那麼丁點小,不記得表叔是難免的啥。你們是要回去吃飯嗎?正好。我今天沒事,就去你家坐坐,多年不見,我也有很多話,要和老表說啊!”
陳海若表示不是己方無能,而是對方太強大。
陳才聞言,眉頭皺的更深,陳海若接著開口道:“按理,表叔來我家做客是應當的,只是今日,並不知道你要來,所以只是做了些家常的飯菜,也……”
“沒事,沒事,我不嫌棄。”陳海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人給打斷了。
饒是以陳海若兩世的定力。也不禁有些惱怒。見那人執意要賴到家裡去。也不再給人留情面。便接通了內電,把張掌櫃喊了進來。“張掌櫃,我和父親有些事情要辦,今天就有你來接待這位客人吧。”
“不是,哎,侄女……”陳海若不等那人說話,就拉著陳父離開了藥房。那人想要阻攔,被張掌櫃巧妙的攔住了。
直到離開老遠,陳海若才將心裡那團鬱氣疏散。不由問道:“老爸,那人是誰啊?我怎麼從不曾見過這麼一個表叔。”不僅現世,就算前生,陳海若也不曾記得曾有過這麼一號人。
連著幾天的診治,陳才也很是勞累,他重重的揉了揉眉心,才疲累的開口道:“是我遠方的表親。就小時候見過幾次,各自成家後,是從不曾來往過。誰知道今天怎麼突然來了藥店,指名道姓的要見我。
出於親戚的情分上,也就見了。不曾想……,唉。不說這個了,你還小,專心讀書,大人的事不要太操心,有我和你媽擋著呢。我的女兒只要開開心心就好。”
“嗯。”陳海若見父親疲累,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暗暗決定,以後自己多去藥店轉轉。有些事,雖明面上不能做,但若當真擋了路。也唯有撕破那層遮羞布了。
這幾天陳海若便去藥店逛的勤了。經過幾天的觀察,也對目前的處境有了些瞭解。這情況到應了窮在鬧市無人知,富在深山有遠親了。
這幾天,自家不知怎麼竟冒出了一大堆親戚。熟悉的,不熟悉的,天天客似雲來。又因為父親的醫術得到了好幾個高管人士的稱讚。舊日裡但凡沾親帶故的,有個頭疼腦熱的就上門指名道姓的讓父親醫治
。陳海若對此到是有些不解。想當年,自己父親剛開醫館的時候,可是沒幾個人肯上門的。就算現在知道父親確有本事,又怎麼會不要自己專門請來的名醫,而非要父親這半路出家的呢。
也是後來一次在醫館閒逛的時候才真正的解了疑惑。卻說那天,陳海若本已準備回家吃飯了。見門外的長椅上仍有人三三兩兩的坐著,等著父親的醫治。
聽到有人交談,便坐在諮詢臺的後面細細的聽著。事後,當真是啼笑皆非。
原來那些人非要父親醫治,一是父親生於此,長於此。對方面對父親便不會有所謂的見大人物的壓力。而其他坐堂的大夫,長年坐鎮各大醫院,自然有些氣勢,即便很是和藹,也總會讓人不自覺的有些威壓。
二來,陳海若想要借給高官治病來提高父親的名氣。他人自然也可以借陳才的名氣來提高自己的名聲。說來自己是被治好過高官的大夫親手診治的,出去也是個閒聊時一個好的誇耀的資本。
三來,父親與人為善,凡是衣著艱苦,或有些舊交情的,便難免半價。
想通了這些。陳海若將自己關到房中。認真的回憶上一世,展均昊在提到這些事情時的一些做法。單單一句話便可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