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欠情理,張口應了父親:“行。”
擱下電話後,回頭,見到自己老婆和白露兩個人肩頭挨著肩頭,正忙乎著檢視旅行路線。
對比之下,站在旁邊的君爺,抱著雙手,擺出一副不情不願又無可奈何的面相。天津離北京不遠,君爺來天津出差的機會不會少。雖然每次他來都是出公務,快去快回,沒有在天津真正地遊玩過,但是,他本人那性子,對旅遊觀光向來沒有興致。如果不是見著妹妹像是第一次出外遊玩的大孩子那樣情緒高漲,他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見妹婿打完電話,君爺不忘此行父親交代的任務,固然他自己都知道父親那是誆他居多,仍舊是問了兩句:“你家那老房子賣的怎麼樣了?”
“具體,我爸和我堂叔需要協商。找個時間要和蔓蔓到我堂叔家裡坐坐。”蔣衍與大舅子直話直說。
“那你安排下,看明天還是後天。”君爺不喜歡夜長夢多,早點知道蔣家人底細都好。
蔓蔓與白露互相看看,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帶他散心的,可不是讓他來工作,說什麼都得拖著。
休息了會兒後,一行人驅車前往市內的旅遊景點。哪知道走到半路,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暴雨。站在景點前面照相的蔓蔓和白露,被澆成了落湯雞。蔣衍忙展開自己的衣服,給老婆的頭頂遮住,回頭一瞧,白露孤身一人的,君爺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原來君爺是臨時走開,到電話亭裡打電話了。眼見突然下起了暴雨,他先回車內拿了傘再趕過去,這麼會兒功夫,一去一回,在半路,迎面看到了淋著雨跑來找他的白露。他眉頭一皺,打起傘和她到了大家避雨的地方,看到妹妹一同淋溼了,心頭的火於是冒了起來,趕著幾個人上車:“趕緊回去酒店衣服,不然感冒就麻煩了。”
白露這會兒,還擔心他被雨淋到,扯著他袖口說:“你怎樣?車上有毛巾嗎?在小賣部買幾條毛巾擦擦頭髮再說。”邊說,邊是猝不及防地打了個噴嚏。
聽到她打噴嚏,他的火騰騰往上漲:“玩玩玩,又不是幾歲小孩子,就愛玩。玩到病了就高興,是不是?”
蔓蔓在一邊聽到他這話,眉頭揪起,回頭衝他說:“哥,白露姐為找你,才淋成這樣。你好意思說,你跑哪裡去了。”
君爺黑著臉沒有說話。白露低著頭,看自己那雙被雨水浸透了的鞋子,身體一絲打顫。突然,肩頭側面重了下去,原來是他的大手搭在了她肩頭上。
“以後,不要這樣做。我又不會跑。”說著這話時,他的手像是用力地抓住了她手臂。
白露聽到他這話,可謂喜怒哀樂,一罈子什麼滋味全打翻在了心頭上,想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說話不冷不熱的,唯有時候露出的那點溫柔,卻能讓她沉陷其中無法自拔。活像是她上輩子,就該這般欠著他似的。到底,她該有多憐惜這個故作冰冷的男人。
“我知道。”她低啞的聲音,與雨聲交雜了一起,聽起來倍是沙啞。
他低頭瞧她一眼,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到她頭上,再撐起傘。
【238】與黃濟儒見面
幾個淋了雨的,回來洗澡換完衣服,再喝點發散的薑湯,不會兒感覺渾身熱氣回來了。
蔓蔓拿了只吹風筒給白露吹頭髮,白露不小心再打了個噴嚏。君爺在旁邊聽見,眉頭微皺,走了出去,回來時手裡拿了瓶藥,又倒了杯開水,送到她面前:“把兩顆藥吞進去。”
白露抬起頭,看了看他那張冷冰冰的臉,伸手接過藥片和開水,在他的盯視下,將藥和著水嚥進了喉嚨裡面。
蔓蔓摸著她的頭髮見差不多幹了,熄了電吹風的電源,爬下床去找老公。應說是想給大哥和未來大嫂單獨相處的空間。結果剛走到門口,她哥叫了句:“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