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下了。
這時姚檬笑著說:“我提議,中午大家一起吃飯,為許詡慶祝!”同時朝許詡遞了個眼色。許詡明白,她的意思是讓自己借這個機會,跟大家拉近關係。許詡朝她點點頭,說:“對,我請大家吃飯。”
大家都笑,說怎麼能讓你小姑娘破費,不過飯局倒是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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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會兒班,許詡被局長召見了。
原來葉梓夕的錦旗和鮮花,竟然是直接送到局長這裡,然後轉交給她本人。
她是葉氏集團高管,本市商界名人,平時跟市長、各個政府機構關係都很好。能收到她的錦旗,局長覺得挺有面子,著著實實的把許詡誇了一番。
見許詡半陣沒說幾句話,局長也不太在意,反而覺得這姑娘實在。笑眯眯的說:“你昨天沒說自己名字吧,但是她電話一來,我就知道是你。”
許詡點頭:“我的外貌特徵比較明顯。”
局長一怔,忍俊不禁。
中午吃飯的地方,定在離警局不遠的小飯館。去的路上,大家三三兩兩,姚檬跟許詡手挽手。許詡有點不習慣,但看著她亮盈盈的親切的雙眼,就默默告訴自己要習慣。
姚檬問:“局長叫你去做什麼?是為救人的事誇你吧。”
許詡點頭。
姚檬嗔怪的看她一眼,小聲說:“你呀,怎麼不知道邀請局長中午一起來吃飯?”
許詡默然,完全沒想過。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
許詡原先不知道,刑警隊的男人,也這麼貧這麼能侃,席間笑聲不斷。又有姚檬這樣賞心悅目的美女,張羅著給大家續水添飯,聊天的氣氛更加熱烈。
他們還聊起了季白。吳警官說,季隊三年沒回家了,這次必然好好放鬆,才會回來;趙寒說,局長專門囑咐了,最近任何案子不要打擾頭兒休假。還有人說,小許啊,跟著季隊要好好幹,這機會可不是誰都有的。
許詡頻頻點頭,心想季白在警隊的威望原來這麼高。
結賬的時候,許詡剛拿出錢包,就被人攔住,幾個大男人爭相掏錢。趙寒大聲說:“都別搶!頭兒說了,這頓他請。”
他喊了這一嗓子,大夥兒動作都停了。趙寒一邊掏錢包一邊說:“我剛給他發簡訊說在聚餐,他說記他的賬。”
大家“哦”了一聲,理所當然把錢包都收了。許詡剛想說還是我來吧,忽然感覺姚檬捏了捏自己的手。
轉頭一看,姚檬眼睛亮亮的,許詡有點不明白她是想表達什麼,但是也沒問。
☆、紈絝登場
這個週末,霖市豔陽高照,暖烘烘的春風,像是急不可待的,要把城市每一寸輪廓都溫熱。
可市刑警隊的人,無暇享受這美麗的□。因為葉梓夕案發生後的三天,又發生了兩起刀片傷人事故。四起案件併案調查,由市刑警隊牽頭。
其實除了葉梓夕,其他人只受了皮肉傷,有一個人,只是手被劃了一道小口子,本人甚至沒想到報案。如果不是警察打電話到各個公園,都不會知道這一起。這一系列案件後果可以說比較輕微,也沒造成公眾恐慌。
但警局依然非常重視,局長特別要求加派警力,在各個公園進行蹲點、搜捕。
然而兩天過去了,一無所獲。因為罪犯不僅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而且暫停作案了。
週日下午,許詡坐在刑警隊的會議室裡,對著滿白板的照片,蹙眉沉思。
季白因為在休假,局長指示他不必插手這樁案件;其他人都去追查了,姚檬也跟著師父吳警官外出了。許詡向隊裡提出,嘗試對罪犯進行畫像,所以她一直單獨在工作。
許詡手裡玩著根筆,盯著白板上的照片和地圖,嘴裡唸唸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