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萬娘怎麼不記得呢?
這就是他們在背後輕笑,瞧不起的傻小子。
他們還曾一度取笑此人不自量力,不過是與那陰陽書院的聖子謝離同名同姓,就想要狐假虎威,還自以為很幽默。
誰又能料到?
那個傻小子根本沒有騙人,而且他也不是傻子。
他們才是傻子才對。
這麼說的話,一切都通了。
為何他能夠在空間裂縫中穿過卻安然無恙。
為什麼祭祀法陣對他沒有效果。
蕭策等強者也死在了他的手上。
傻小子謝離當然無法辦到,但倘若是陰陽書院的聖子謝離呢。
“我,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的話,我不可能對你下手的啊。
可,可不可以放我一條生路,我可以成為你的狗。”
陰萬娘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作為魔道,對什麼名節並不看重,也不在乎什麼機緣,只想求自己的一條小命。
謝離聽後,沉默不語。
他只是安靜的看著對方。
什麼都沒有說。
就是這眼神,不帶任何殺氣,不帶任何情緒波動,就讓陰萬娘如坐針氈。
“你隨時可以種下奴印,我聽候你的差遣,我在蠍魔門的地位頗高,是一位聖女。
現在蕭策已經死了,蠍魔門已經青黃不接了,他們肯定會重點栽培我,等我當上蠍魔門的門主。
你就沒有任何代價的擁有了一方大勢力,不僅如此,那時候作為萬萬人之上的我成為你的狗,服侍您。
你不會覺得開心嗎?”
為了活下去,陰萬娘當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後者聽聞,仍舊是沒有說話。
他陷入到了過度思考的迷宮裡。
最後。
這位以風韻成熟的美婦人輕咬銀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只見他來到了謝離面前。
眼神迷你,千嬌百媚道。
“主人。”
謝離聞言,這才笑了笑。
撫摸著她的小腦袋,為其種下了奴印。
兩人的主僕關係就這樣達成了。
謝離看了一眼宇清微光大陣,隨即說道。
“你可以把它啟用嗎?
我現在就要使用。”
陰萬娘點了點頭,蕭澈等人的血還沒有幹,剛好可以用來啟用陣法。
我的好前夫呀,呵呵呵,你生前那樣對我,死後我用你的血來服侍我的主人不過分吧。
陰萬娘做起來沒有絲毫壓力。
只見她重新搭好祭臺,雙手掐訣,無窮血氣凝聚在身前。
下一刻,一隻血紅大手衝向宇清微光大陣。
法陣散發出耀眼的金光,照耀四方。
很快,就飛速旋轉起來。
空間盪漾。
巨大的力量使得周圍空間都塌陷了。
“主人,你只需要進入法陣之中,心意一動,便能傳送到哪裡。
距離嘛,王域之中,都可以去得了。
只不過可能會有些許偏差。”
謝離點了點頭,一步沒入到法陣之內。
臨走之前,他想了一想,隨意拿出一塊靈玉,在上面刻下了一個離字。
此牌蘊含著他的陰陽真意,是其大道的一種體現。
“催動此牌相當於我的全力一擊,就算是低階聖人,也不敢硬抗。
不僅如此,更是我身份的一種象徵。
王域很大,你只要不主動招惹那些強者,就可以安然無恙。
如果遇到危險,關鍵時刻亮出此牌,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