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淡然儒雅,情緒激動地說:“你知道嗎?我的心裡只有你,滿滿地都是你。”
古井無波的臉上一閃而逝的輕蔑,那裡面是對她自己的嘲笑:“你的心裡還有我?我算什麼?只不過是一個孤女而已,救命之恩麼,這是什麼說辭?就算我不去找你,你也會來這裡,你也會和歆蘭好上。我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她生氣了。
證明她吃醋了麼?輕柔地拂過女子柔嫩的臉龐,就像午夜夢迴裡的倩影如出一轍。男子眼裡的神情彷彿是對待最珍貴的珍寶一般:“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感受到指腹的輕輕觸碰,臉不自覺地微微震顫,瑟縮地就要別過臉去,可就這一個舉動卻被對方搶先看在眼裡,一個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力道拉過她,失去重心的她不期然地和對方的唇來了個親密接觸。
如玉睜大了雙眸,剛想推開卻發覺對方擁得更緊了。軟軟的唇瓣微微透著點紫藤的氣息,青澀地回應著,受到了肯定一般,潤頗有技巧性地挑開貝齒,舌尖探入溢滿女子氣息的口腔,梔子花與紫藤兩種氣息互動纏繞著。
溫潤看著女子眯著眼睛,面色潮紅得可人模樣,好想一直這樣擁有她,好想現在就要了她,可還不是時候
加深了這個吻。
繾綣纏綿了許久,方離開依戀不捨的櫻唇。
被放過的女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猛地灌進了夾雜著梅香的冷空氣。
如玉看見他鄭重其事地緊緊盯著自己:“我只愛你一個。僅此一次,等我拿到我想要的,就帶著你回宮,可好?”
這是被表白了吶。
回宮?回凌早國吶,剛剛身體的反應不是假的,她深刻地明白他的愛不是假的。她想她應該開始學著適應和包容,不就是個女人麼,要娶就娶吧。或許,以後到了宮裡,她要容忍得會更多,被方才充滿愛意的吻撫慰著心靈,她發現,她早已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愛了就愛了吧!她需要面對。
看得出來,他為了這次的事,付出了很多吧。如玉望進了他的眸子裡,似乎想要將他看穿,思緒倒流,想起了他與她的初次見面,照顧小白時溫柔暖人的話語,還有某天夜裡那雙永不服輸如孤狼般的眼。
凌早國似乎從沒有公開過二皇子百里潤這個人,才剛剛出生不久的他,成了兩國利益的犧牲品,作為質子送到了強大的襄垣國。
十年前的那個雪夜,他被人追殺逃命倒在了慈玥庵前,她救起他時,他還只是個八歲大的孩子。脆弱不堪的滿身血汙,那一刻,就像是上好的珠玉蒙上灰色一般不忍觸碰,精緻易碎臉龐上碎髮夾雜著鮮血,可那溫熱的體溫給了她一點心靈的生氣。
從那時開始,她便記住了他,哪知,竟是記了這麼久,一直都忘不了,就像現在。
“好,我等著。”
火紅色的梅花在悄然綻放,她開始習慣著等待著他,習慣包容他,她沒想問他要怎麼做,因為,有一個詞叫做相信,這是她可以信任的人哪。
“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保證。”
風吹起三千青絲,這方天地之下的兩個人兒,開始了漫長的守望幸福之旅。
夏府
小廝殷勤地領著如玉和肖卉兩人向辰星閣走去,說是公子忙完了事就過來,如玉眼尖地發現這小廝好生面熟,一問才知是當日清韻書齋帶路的小夥子,名叫方言。
一邊走一邊熟絡起來,方言側過身子擔憂地問:“溫小姐,您的病可好些了?”想起昨晚上自家主子被毒發時被折磨的樣子,再一看眼前瘦弱的姑娘,哪是她能承受得住的,眼裡多了一抹關懷之色。
自然被如玉看在眼裡,心下一暖,溫婉地回答:“好了,我自小就是泡在藥罐里長大的,哪裡還會怕這些東西,倒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