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命。
在她絕望的時候,裴敬則如天神般從天而降,出現在她的面前,此刻她內心的難於描述。
剛才被打了一棍火辣的屁股似乎也不痛了。
聽他問起,這才回過神來,把她從葉府出來後的事大概說了一遍。
“你要離開,你就不知道說一聲?”這話有些咬牙的意味。
“我,我有留下話了呀。”
“你那叫留下話?嗯…?”
長長的鼻音,凝著寒意,讓葉小余心尖顫了顫,她悄悄後退了幾步,她感到了他怒意。
裴敬則沒出聲,只是用幽深的眼神盯著她,葉小余看出裡面的警告意味,不得不停住後移的腳步。
她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她當時在別院沒見著阿才,走時叫人告之他一聲說:她會離開一些時日。
此時有些心虛,她這話好像確實是說了等於沒說,就像不辭而別一樣。
可是,誰叫她見不著他們啊,想跟他們詳細說都見不著人,這麼一想她又理直氣壯起來。
“你,你們又不在,我跟誰說去?”語帶不滿,不知是因為裴敬則此時的遣責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