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不正常。只要是跟父親待在一起的時候,視線總是會不自覺的飄向那個地方。
為此,他還被那個老男人嘲笑過好幾次。
什麼等不急啦長大啦之類的取笑話語,每次聽到都恨不得讓他找個地縫鑽進去。
該死的,他也不想想他兒子這是為了什麼。他那種尺寸,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接受得了的嗎!
不行,看來還是得提前想個辦法才行。雖然他跟男人沒做過這種事情,但沒幹過總聽過。什麼潤滑啊,擴張啊,這啊那啊的,好像還挺麻煩的。
要是不想辦法提前準備好,他老爸哪天要是忽然來了興致將他給壓了,他就只能自己在事後去哭了。
心裡有了主意,他這澡也顧不上泡了。
迅速的從池子裡鑽出來將身體擦乾,套上一件寬鬆的浴衣,招呼著下人讓他們準備好飯菜,打算在餵飽自己的肚皮之後,就去醫院裡看看能找出哪些有用的東西。
手指點著桌子沒等多久,就看著家裡的下人們將飯菜擺了上來。
只是當他剛拿起筷子準備用餐的時候,井上隴二跟辰一那熟悉的身影就走了進來。
“嘿兒子,睡醒了啊。”
對著桌子前面舉起筷子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的兒子招了招手笑了幾聲,井上隴二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了下去。
“哎,門口的那個臭小子還傻站在外面幹什麼,快點給老子進來。”
他這是在叫誰?
井上清源有一些疑惑的將自己的視線從父親沾滿塵土的衣服上移開,轉而看向屋子入口的方向。
阿斯瑪?難道他還沒有回去?
只是,這臉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看清來人臉上的淤青,井上清源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筷子放下,拉著站在那裡手足無措的青年上忍走到自己位置旁邊坐了下去。
“老爸,這是什麼情況?!”他指了指身邊男人臉上和手上的各種傷口,面色不善的看像那個已經將酒杯舉起來的父親。
“沒事,我沒事清源,這些都只是皮外傷而已。”
“是我拉著前輩,讓他指導指導我。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上忍想要提高實力有多難。好不容易見到前輩一次,我又怎麼可能放過這次機會。”
猿飛阿斯瑪的話雖然合乎情理,但清源明顯覺得另有隱情。
帶著懷疑的目光將屋子裡三個男人掃視了一圈,他什麼話也沒說,直接用出醫療忍術開始為受傷阿斯瑪治療起身上的傷勢。
“哈哈,來來來,辰一給我跟這小子把酒滿上,讓我們在練習之後進一步聯絡一下男人之間的友情。”
老爺,您也實在是太損了……
井上辰一,先給可憐的青年上忍把酒倒滿,這才一邊給他倒酒一邊用雙眼控訴著自己主人惡劣的行徑。
那看向井上隴二的眼神就像是在說,您教訓了人家一頓還嫌不夠,偏偏還要再在傷口上撒一把鹽才舒服是吧。
端起酒杯,看了一眼正盯著兒子手掌發呆傢伙,滿不在乎的無視了身邊辰一責怪的眼神。
他這個傻管家怎麼就是不明白呢?
對待情敵怎麼可以心慈手軟!
一次將對手打趴下,可是他井上隴二一向奉行的策略。他可不想當對方回過勁兒來之後,被反咬上一口。那種感覺,可是不怎麼美妙。
得意的哼哼了幾聲,沉浸在已經將對手拿下的喜悅裡。
在他看來,兒子身邊那個又呆又傻又笨的傢伙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上忍嗎?木葉村和平時期上忍的實力還真是差啊。
……
跟井上隴二此時此刻的好心情截然相反,猿飛阿斯瑪心裡除了苦澀和失落之外,更多的卻是無力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