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意我就是狗孃養的。否則老子就是不配合,看你能把老子的雞巴咬下來!
白軒逸說:“我辦案的初衷只有一個,就是將應該上審判席的人送上去。比如束若悅。”
三個字不動聲色就收回了主動權。束仇頭低得像一隻要探到河裡飲水的雕,聲音也沉了下去。事發以後,他設想過種種可能性,想得腦袋麻木神經疲憊到了極點:“有話好說,你看你這個人,咋這麼掉價,說那是啥話。我什麼罪都可以認,但請你照看一個人……”
白軒逸:“別說得像留遺囑。”
束仇一下從審訊椅站了起來:“你以為我跟你逗悶子是不是?我很認真,非常認真……其實,我姐比我早進去,都是給我害的。”
白軒逸好似也不關心這句話的內情,只是說道:“在違法犯罪的方面她比你細心,心眼也比你活泛。但是凡是上了庭務會的案子,庭長一律按合議庭的意見辦。”
束仇:“啥玩意?啥會?啥庭?你別糊弄我啊,何律師可說過,法院大樓高又高,裡面都是大草包,判決書是揩腚紙,審判員是粘豆包!”
白軒逸聽笑了:“他還說過這個話。”
“是啊,何律師說點髒話咋了,髒話說出來心就乾淨了!你就撂句話,打個保票,你能幫我姐不?”
白軒逸:“這個案子經過移送,應該換人,最好換個水平高,能力強的人,我也確實忙不過來。”
審訊員附議:“可不是嘛白檢!一會推回來一會退回去,窮折騰,你說這移送通知書怎麼寫?就寫這個案子我們管不了,還給法院?”
換人?換你媽的大頭鬼!白軒逸怎麼著也是自己的候補姐夫,束若悅犯了再大的錯,什麼國事?都是家事。想到徐局長那張陰沉沉蠟黃色的尿脬臉,束仇的氣就瀉了,按捺住想要罵白軒逸龜孫的衝動:“那等你不忙了!”
白軒逸:“刑事訴訟法對案件的審理期限有明文規定,可是你知道久拖不判的案子有多少?”
“操你姥姥的!我上哪知道?”
“具體數字我也說不清楚,只能用成千上萬堆積如山來形容。”
束仇眉毛都打結了,他一急,講話跟洩洪似得。白軒逸需要適時地疏導,方才山高月小,水落石出。
中國國家外匯管理局、外交部、公安部、監察部、司法部五部門近期再次聯合釋出通知,中紀委全力封堵貪官外逃灰色通道,然而,束家就是一個典型失敗的案例。
法網之所以稱之為網,就因為它有漏洞。束家的人早有潛逃準備,從上個世紀就開始侵吞、瓜分國有資產,不顯山不露水地轉入自己的錢包,給個機會他們連圓明園都能再賣給八國聯軍一次。在此,選取何意羨某一個類案的辯護詞:走私不走私,定義都是政策下的,政策都是人定的。這個定義現在還沒人來定政策,但就像本來沒廁所,人們隨地大小便,後來修建了廁所,現在有的人找不到廁所就不會撒尿了嗎?啊?你說賣國賊?國恥的象徵?首先,千年沉痾急不得,只能慢慢調理。而且大中國又不差那一件銅首半件龍衣的,掛在那就是永遠是強盜的證據,中國已經復興崛起,文物留在大英博物館讓世界都來見證日不落帝國的由強轉衰。
總之,透過各種途徑將不法資金偷偷轉移境外,利用留學、移民等渠道把子女、配偶先行轉移出境。樹挪死,人挪活,提前辦好出國手續,一有風吹草動即迅速出逃,待執法執紀部門立案查辦時,早已杳無蹤影。並且家族名下,六家公司全部註冊在開曼百慕大等地方,專為避稅和資產轉移而設計的架構,股權信託離岸託管。除了收割中國經濟發展的紅利外,就是幫助列強對中國企業進行殘酷的打壓,充當國外資本的帶路黨。
然而,這艘聚斂財產-海外安家-資產轉移-擇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