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億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閱人無數的劉芸,自然眼裡非凡。可短暫的接觸,便是讓她看出了面前這個年輕人的與眾不同來。一個尚未滿十八週歲的少年,能夠在自己面前這般淡定從容,明顯是有底氣的。
輕點頭一笑的劉芸,直接提高了些聲音喊道:“林媽,一杯咖啡,一杯白水!”
“劉董,我勸你還是少喝一些咖啡的好。你看起來氣色不好,最近應該都沒有怎麼休息好吧?”蕭小白看著劉芸道。
劉芸聽了,不禁略有些苦澀的一笑。任由誰知道自己得了那種病,能休息好才怪了。
“蕭先生,您也許已經猜到我得的是什麼病了吧?”劉芸苦笑問道。
蕭小白聽得心中暗暗鬱悶了,我連脈都沒把過,如何猜得出你什麼病呢?你以為我扁鵲呢?看看就知道還有幾天好活的。真正算起醫術來,蕭小白只能說是個半吊子。這次來,其實也不過是試一試罷了。真能治好劉芸,自然好處不會少。就算是暫時沒辦法,蕭小白也相信,隨著他對《太玄醫經》研究得更深、修為更強,這地球上應該就沒什麼病是他治不了的。
面對劉芸的話,正不知如何回答的蕭小白,眼看著一個保姆樣子的中年女子用托盤端著一杯咖啡和一杯白開水過來,不由忙笑著伸手接過了那杯白開水:“謝謝!”
“劉董,可以讓我先給你診一下脈嗎?”蕭小白輕抿了口白開水,才放下水杯沉吟般的對劉芸道。
診脈?略微愣了下的劉芸,美眸閃爍的看著蕭小白正要開口,站在她所坐沙發之後的青年秘書小王便是忍不住冷笑開口道:“小子,你可不要說你學的是中醫。你才多大一點兒,就算是從孃胎裡開始學中醫,也不過才學了十多年罷了。這樣,就想給人診脈,還想給劉董治病,你知道什麼是診脈嗎?”
輕抬頭的蕭小白,眉頭微蹙的看了眼他,便是重新端起面前的那杯白開水淡然平靜的喝了起來。其實剛才在外面,蕭小白和劉芸見面說話之時,便是感覺到了那青年秘書小王對自己隱隱的敵意。
雖然蕭小白有些不理解自己和他以前素不相識,他為什麼要和自己過不去,但蕭小白卻也沒心思和他爭論什麼。就好像一隻狗向你狂吠了幾聲,你總不能回個聲吧?
如果劉芸真想讓自己給她治病,肯定不會讓她的秘書這般質疑自己。若是連她也心有疑慮,縱容她的秘書質疑自己,蕭小白倒也懶得給她治了。她是生是死,又和蕭小白有什麼關係呢?
見蕭小白一副淡定隨意的樣子,美眸輕眯了下的劉芸,便是側頭瞥了眼秘書小王吩咐道:“小王,你先下去吧!”
“劉董!我看這小子就是個騙子,他小小年紀怎麼可能會什麼高深的醫術呢?那些中醫國手,哪一個不是幾十歲了才能聲名顯赫。莫說是他,您的病連中醫國手恐怕都束手無策。。”秘書小王忍不住接著道。
然而,不待他說完,劉董已是臉色微沉的低喝了聲:“閉嘴!出去!”
“劉。。”想要再說什麼的秘書小王,面對劉董那有些凌厲起來的目光,不禁心中微顫的忙低頭恭敬應了聲:“是,劉董!”
說完,有些咬牙不甘看了眼蕭小白的秘書小王,這才轉身離開了。
等他離開之後,深吸了口氣的劉芸,這才神色微緩的轉而面上再次露出笑意的對一側坐著的蕭小白道:“蕭先生,年輕人不懂事,還請勿怪!”
年輕人?蕭小白啞然失笑,這話怎麼聽著有點兒彆扭呢?
“無妨!治病救人,不是說說而已,”蕭小白淡定一笑的放下手中的水杯,平靜看著劉芸問道:“劉董,可否讓我先給你診一下脈啊?”
“當然可以!”劉芸說著欲要起身上前,蕭小白則是輕擺手的當先起身來到了她的面前笑道:“劉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