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尊重’二字。只聽得她仍舊是咄咄逼人的說道:“這兒?這兒應該沒有你的家人吧。”
那少年顯然沒料到會遇上餘未寅這樣的人。就好似一根針,不停的往他身上扎。
“這……”
他唯唯諾諾的往後退步,口中喃喃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少頃,卻是轉身要逃。這餘未寅與他撞了一下而徹底沒能追到餘巳崎本就是有些發怒,如今對於這來不明卻分明滿口謊言的少年更是厭惡到了點。
那細密的雨還在不停的****她的臉頰,如牛毛一般飄落,實在是叫人黏膩的難受。
只聽得餘未寅突然大叫一聲‘來人呢’。那少年猛然一驚,抬頭驚恐的看著餘未寅,甚至都快要流出眼淚了。他看著餘未寅將將要哀求,卻怎知餘未寅又是面無表情的大叫了一聲:“是誰放這乞丐進來的。”
這樣的刻薄,卻是徹底叫那少年流出了眼淚。沒一會兒,管家劉慶聞聲撐著把油傘由遠處走近。遠遠便是叫道:“哎喲,大小姐。您怎淋得這樣溼透。”
而彷彿這輕描淡寫的一句,卻徹底成了點燃炸彈的導火。只聽得那少年‘哇’的大哭著便是轉身衝開。
進了傘下,餘未寅仍舊是滿腔的怒火。她指了指那遠奔而去的少年,淡淡的說道:“慶叔。今日的餘府連這樣的人都能進來。果真是沒了規矩。”
餘未寅說話聲音的輕巧的,慢悠悠的。卻又似一根針,若剛才是咄咄逼人的鋼針。那麼此時紮在劉慶身上,便徹徹底底成了一根綿裡針。
她的眼一斜,仍舊是大家閨秀。卻與不諳世事背道而馳,直直的叫劉慶有些抖。
“我這就派人去逮住那小。”
只見餘未寅微微一頷,便是接過了劉慶手上的雨傘。徑直而去。留待這年近花甲的老頭看著那越來越看不懂的小姐,淋著那越來越大的雨滴。隨即,也是不敢馬虎,立刻招呼了幾個小廝去尋。又是朝著看門的小廝嚴正呵斥了一番。
那邊廂,餘未寅是轉了個彎回了屋,準備換一身乾淨的衣服。既然餘巳崎已然追不到了,那麼自己更是管不住餘巳崎的那一張嘴會說什麼。並非是躲回自己的屋裡,而是要將這溼漉漉的衣服換了,徹底神清氣爽的去應對各種問題。
彷彿自母親出家以來,她的心中亦有一部分跟著一塊兒剝離開了。
待由紅菱替她執傘,重新來到老院之際。又是約莫過了半個多時辰。時間不算短,卻也顯然是老會等她的時間。這是餘未寅經過連日來的觀察所掐算的,在她看來應該是準的。
原本,以為是一群小姐的聚會。可一看,卻還是那幾張老面孔。只是,老卻是陰沉著一張臉。見到餘未寅來,也只是微微斂起了神色,招呼她坐下。而既然老陰著臉,其他人自然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餘未寅悄悄看向了餘巳崎的方向。只見她絞著帕,複雜的表情更多的是委屈,偶爾將眼神看向將將落座的餘未寅這邊,卻也只是飄過而已,很快便是移開去。
餘未寅又是默默的睨了對面的餘巳易。這大哥倒是坦然,更是當之無愧的一臉茫然。
良久,只聽得老清了清嗓,道:“找到了嗎?”
這樣沒來由的一句話,已然是將所有人的視線看向了老,卻不知她究竟是向誰提問。隨即,只見得連媽臉上一閃而過茫然的表情,頗有些匆忙的說道:“回老,還沒找著。聽聞上碰到了慶珍小姐,也一塊兒去找了。”
“好。吩咐下去。找著了,直接攆出去便是。千萬不要讓我瞧見,以後也不許他踏進餘家半步。”
兩人雖是說話小聲。可如今靜的就連一根繡花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這些對話自然也落在每個人的耳中。幾乎是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即便是周若容也是如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