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將鋪子的賬簿送來,亦彙報道,“少主,您交代屬下辦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屬下已經選好了鋪子,醫館的地址,初步也已經談妥,您看具體要在哪裡,您定個主意。”
隨風說著就將清單遞到了孤濯的面前。
孤濯隨手翻了幾頁,“這些我不想看了,那鋪子你看著辦,照著以前的套路來。”這些鋪子以隨風的本事,只會盈利不會虧損,所以他只要看賬簿,具體在哪裡就無所謂,醫館就關係到路程方便不方便,所以他說道,“你只需要將醫館設定到方便的位置,比如長安城的要設定在集市,或者是距離聽雨軒,映月閣這片區域附近,潼關因為南街已經有回春堂了,則需要將新醫館設定在西街那邊,和南街遠一些的地方。”
隨風聞言,忙點頭道是,“屬下知道了。”
“你做事我放心,這些鋪子就買下來吧,你將鋪子都安排好了。再將賬簿送來即可,其餘的就不必來問我了。”孤濯說道。
隨風領命,道了是以後離開了聽雨軒。
沒一會兒,又有小廝進來慌張的通報,“楊少將軍帶了人來將聽雨軒圍了!”
容綰剛將寶兒安頓好,從屋子裡出來就聽到這句,一臉驚怒。
孤濯卻笑了。“看來楊孜墨投鼠忌器了!”
容綰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見他不慌不忙,知道事情怕是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糟糕,便問道。“怎麼了?”
孤濯想要說話,外頭楊孜墨竟然帶著人直衝了進來。
雖然只衝進了前庭,可還是惹得一眾隨從拿出刀劍來擋著他們,亦有小廝衝到後面去稟告。
孤濯也不說話。拉著容綰就往外頭去。
容綰卻道,“就這樣出去啊?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這裡是我的家。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孤濯卻說道。
孤濯說的沒錯,因為她的家就是他的家嘛,但是如今退婚的聖旨還沒有下來,那這樣出去豈不是又要讓楊孜墨說難聽的話了?
果然。容綰剛想完,就已經被孤濯拉著去了前庭的前院,楊孜墨瞧見兩人手拉著手出來。雙眸微微眯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呵!這光天化日的,就如此拉扯著,成何體統?”
容綰面色紅了紅,卻也沉了下去。
孤濯就是笑容中帶上了冰冷,“楊少將軍說這話,莫不是嫉妒?”
楊孜墨聞言再次冷笑了起來,“有什麼好嫉妒的,這女人不過是我不要的玩物,孤將軍如果喜歡就拿去好了!”
容綰頓時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燙了一下,就好像燒開的水冒出泡泡來,刺激到她一樣難受。
孤濯眼中一抹厲色閃過,“楊少將軍……”
卻還未等他說出口來,容綰就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神氣什麼?你一個我不要的東西,倒貼送到我手上的,我都不屑要的東西,竟敢來聽雨軒來撒野!”
容綰髮覺自己如今膽子越來越大,如果換了以前,她絕對不敢對楊孜墨說這些,不過此刻是被楊孜墨氣的忍不了了,才說了這樣的話,然而說出來以後,她就覺得有些不妥,但儘管這樣,她也不後悔。
楊孜墨極力表現出來的好臉色頃刻間化為烏有,他瞪著容綰,“你這個……”
孤濯卻冷聲打斷了楊孜墨,問道,“不知道楊少將軍帶著這麼多人來聽雨軒是有什麼事?”
楊孜墨死死盯著容綰了好一會兒,才移開了眼睛,終究是忍住了要大罵她,亦要發落她的衝動,儘管他知道此刻他發落不了她,
所以,他忍住了以後,才看向了孤濯,“我來是來宣佈你們的好事!”
如果不是宇文泰說了,讓他來宣佈聖旨,他是打死也不會來聽雨軒的,而此刻他恨不得扔下聖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