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舒服,胸口會有些脹痛而已,但卻不是不能忍受的,所以沒有說,也沒有必要說,這個是正常現象,而每次她最難受的這一天過去了,第二天就好了,等個三四天就乾淨了,葵水就走了。
“你以前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好不是那天啊。”容綰說道,“我也沒有什麼大礙的,每個女人都會這樣啊,都會多多少少會有些不適,完全沒有不舒服的也有,但卻不是我。”
孤濯憐惜的瞧著她,“你早點說我早上就不會那樣了。”
“沒事。”容綰有些好笑,亦心中暖暖的,這會兒心情好了,也好像沒有那麼痛了,“就今天而已,明天就會好多了。”
孤濯說道,“那這幾天就在這裡休息,等你好了再走。”
“再多休息三天就好了,不必那麼在意。”容綰說道。
孤濯怎麼可以不在意,說道,“你安心住下就是,等你好了和我說,我再安排好嗎?”
容綰見他這樣說,也只好答應了,但很快她意識到這樣會耽擱行程,就說道,“那姐姐如果不能按時回西魏怎麼辦啊?”
“放心,都已經安排好了,之前那些使臣就這兩天也要回西魏的,他們是按照正常的行程走,你姐姐和姐夫,已經給他們說過了,要自己慢慢的遊山玩水回去。”孤濯說道。
容綰聞言放下心來,然後就這樣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孤濯也不敢去打擾她,而且,見她這樣難受,他都恨不得將她的痛苦轉移到自己身上都好。
孤濯也決定今天哪裡也不去,就在屋子裡陪著媳婦兒,於是就脫掉衣裳打算上床,然而,他卻剛剛一躺下去,容綰就像受了驚一樣的睜開眼睛來,說道,“你做什麼?”
“我陪你躺會兒啊。”孤濯說道。
“那怎麼行?”容綰說道,“我現在這樣,你陪著我不好,女人這個時候很晦氣的。”
“我不信。”孤濯卻立刻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陪自己的媳婦兒睡覺還有晦氣的?不知道這是哪個腦子壞掉的人說的這樣的規矩。”
容綰乾著急,孤濯卻無動於衷,“你不要擔心,也不要讓我走,我不會走的。我不看著你我也沒辦法休息。”
容綰咬著嘴唇,不知道怎麼勸他。
孤濯卻說道,“你想要讓我走,我自己不願意走,你也拿我沒辦法,而且你相公可不是那樣迷信的人。”
容綰說道,“這不是迷信不迷信啊……”
孤濯打斷她的話說道。“不是迷信那是什麼?既然不是迷信。那我就更要待在這裡了。”
“不是迷信,但是如果知道了有這樣的規矩,不遵守就不好啊。”容綰說道。
“你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孤濯問道。
容綰一蒙。“我哪記得啊,反正就是有這樣的規矩。”
“忘了,以後也不許再提了。”孤濯說道。
容綰還想要說,孤濯卻伸出食指來壓在她的嘴唇上面。做了個噓聲狀,說道。“乖,別說話了,快睡覺。”
容綰不依,孤濯就說道。“你聽我說,你也知道這是規矩咯,那既然是規矩。那就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那就可以改啊。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況且這是別人定的規矩,我們沒有必要按照別人的規矩來活著。”
那到處都有這樣的規矩,而且規矩定出來,那自然有它的道理啊,容綰只覺得孤濯都是歪理啊,
她將孤濯的手拿下來,說道,“不行就不行,要麼你再開個房間睡,要麼我換個地方睡,你自己選。”
孤濯有些不悅,心裡也有點堵得慌,他沒想到自己的媳婦兒竟然有一天會這樣趕自己走,他執拗道,“不行。”
容綰就急了。
然而,下一刻,孤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