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買兇記錄,透過這些記錄,就直接可以給你判刑了。現在跟你說這些,也不過是走個程式罷了。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就等著判刑好了。”說完,經偵隊長就有要直接走的意思。
白鴻飛頓時一陣哆嗦,連忙抬頭看向經偵隊長,問道:“我會被判多久?”
經偵隊長冷哼一聲,“跟國際殺手組織合作,你還想著判多久?知不知道謀殺的最高量刑是死刑?還判多久,真是天真!”說完,已經站起身來了。
白鴻飛聽到這話,頓時如遭雷擊,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而跟著經偵隊長一起進去做筆錄的老警察,則一把拉住經偵隊長,說道:“隊長,彆著急啊!這孩子還這麼年輕,要是直接判了死刑就可惜了。還是再給他個機會吧。”
經偵隊長翻手說道:“給什麼機會,這麼不配合,我還管他幹什麼!”
白鴻飛聞言,當即問道:“我要是配合你們的話,可以給我減刑嗎?”
老警察說道:“你別這麼害怕,現在翟南沒事兒,你要是足夠合作的話,未必就一定會被判死刑。有些案子裡,僱主也就被判了四五年而已。”
白鴻飛聽到這話,連連點頭說道:“我配合,我配合,千萬別判我死刑啊!”
經偵隊長皺眉說道:“真是麻煩!”說著,又坐了回去,“說說吧,你跟翟南是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要買兇殺人!”
白鴻飛也是被嚇怕了,當即就從最開始他偷窺陳穎兒,被翟南發現開始說了起來。
翟南在監控室,聽著白鴻飛的話,也是滿臉的驚駭之色。沒想到白鴻飛的氣量如此狹小,居然從那時候就開始懷恨在心。
要不是翟南給了他一片黴運烏雲,估計白鴻飛早就已經動手了。
而白鴻飛雖然把自己跟翟南的過節全都交代了,但是關於他大爺爺幫他佈局的事兒,卻是隻字未提。
他現在雖然怕的要死,但卻不是個傻瓜。他知道只要他大爺爺在外面,就有機會幫他出來。可要是連他大爺爺都供了出來,那他們白家可就徹底完了。
白鴻飛雖然沒有說,但是這滿屋子的警察,可都不是傻瓜。從白鴻飛的證詞來看,明顯出現了兩個空白期。
以白鴻飛這種睚眥必報的個性,肯定不會沉得住氣,只要有機會肯定就會對翟南出手的。
第一個空白期,就是白鴻飛第一次受傷。但是出院之後,白鴻飛沒有立刻報復翟南,而是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
然後便出現了金贊獎黑幕,在這之後,白鴻飛出了車禍,出現了第二次空白期。而這段空白期,雖然也是白鴻飛受傷,但是傷愈之後,也沉寂了很久,才對翟南買兇殺人的。
從白鴻飛的性格角度來看,他不可能隱忍這麼久的時間,除非是有人在壓制他。如果把這件事兒,跟洗錢案結合在一起的話。
事情就會變得明瞭一些,一定是有人在這段時間壓制白鴻飛,不讓他用那些小手段。而這個人則是從大局上,想要一舉挫敗翟南。很顯然這個人已經成功了,翟南已經被封殺,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如果不是白鴻飛自作主張,買兇殺人的話,恐怕誰都不會查到這件事兒。
只是現在白鴻飛避重就輕,就是不說這個人,也不提洗錢案的事兒,這就讓人很難辦了。
而一直在監控室看著審訊的翟南,真是恨不得能再有一個誠實豆沙包,直接塞進白鴻飛的嘴裡去。
只可惜,翟南覺得這東西沒大用,就沒有購買商城許可權。而唯一一個誠實豆沙包,也給王信吃了。
雖然找到了幕後的黑手,卻沒能釣到後面的大鱷。
就在翟南忍不住嘆氣的時候,突然一個警察闖了進來,緊促地說道:“局長,白家的白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