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投資。”
老警察怒道:“少跟我來這套,你這樣的我見多了。”
小警察則連忙說道:“翟先生,事情是這樣的。對鄭元武的口供中說,這一億是給你的拜師禮。”
翟南聞言一愣,“拜師禮?什麼拜師禮?”
老警察冷笑道:“還裝傻?鄭元武可是一直都叫你師傅的!說說吧,你都教了他點什麼,是不是怎麼洗黑錢啊?”
翟南否認道:“鄭元武不是我的徒弟,我也沒有說過什麼拜師禮,哪一個億隻是普通的投資,在天元公司都有正規的手續跟合約。”
老警察不禁笑道:“編,接著編。鄭元武都交待清楚了,他把你的事兒,都跟我說了!你這個徒弟的口風,可沒學到你這本事,也沒有你這麼嚴。”
翟南依舊說道:“鄭元武不是我的徒弟,我也不懂你在說什麼。”
小警察隨即抽出了一份口供記錄,說道:“這份是鄭元武的口供,他明確地說過,他只是想跟著你出道成為明星藝人。但是你要強迫收他為徒,並索要一個億的拜師禮。”
翟南聽到這話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憤怒,但是隨即卻冷靜了下來。
而後,翟南笑了笑,說道:“如果按照鄭元武這麼說的話,這筆錢是拜師禮,那就不存在天元跟東天電子洗黑錢了?”
翟南的這一句反問,頓時讓兩個警察都啞口無言了。
因為事實就是這樣,他們抓捕翟南和天元高層的理由,就是因為天元勾結東天電子的洗黑錢活動。
可鄭元武現在說,那是給翟南的拜師禮,那就是翟南的個人問題,跟天元就無關了。跟東天電子的洗黑錢關係,也就隨之不成立了。
如果翟南把這件事兒認了下來,那就是他的問題,而不是天元的問題了。
兩個警察錯愕地看著翟南,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過了半晌,老警察才說道:“先收押,明天在繼續審訊。”說著,就拿著審訊記錄離開了。
而小警察則帶著翟南到了拘留室內,然後才對翟南說道:“翟老師,我也做了好幾年的警察了,經驗可能沒有我師傅那麼豐富,但我看得出來,你們是被冤枉的。”
翟南點頭,問道:“那是不是就能把我們放出去了?”
小警察為難地說道:“這只是憑藉我們的辦案經驗的揣測,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可表面證據,卻顯示你們有問題,所以翟老師你和你的團隊,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裡。”
翟南只好點了點頭,隨即問道:“能告訴我,是誰在背後給我下刀子嗎?”
小警察搖頭,“翟老師,不是我不告訴你,因為目前證據不足,我也沒辦法做出一個定論。不過可以肯定一點,這事兒絕對是衝著你來的。現在的情況就是,要麼犧牲你一個,報全天元公司。要麼犧牲天元公司,保住你一個,這擺明了就是有人給你設的局。”
翟南也發現了這一點,但是卻無法抓出誰才是幕後黑手。現在警方陷入的局面,可能要比翟南更加複雜。
對翟南來說,這就是到選擇題,自己與公司二選一。而對於警察來說,這就是道簡答題。不光是要寫出東天電子洗錢過程,還有搞清楚翟南是不是敲詐勒索鄭元武,以及背後可能存在的陰謀。
而老警察突然宣佈審訊結束,也是害怕翟南突然認罪,或者是為了脫罪給出假口供。無論翟南選擇了那個燻選項,都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因為這兩個選項本身就是錯的。
把翟南送進了拘留室後,所有警察又開始忙碌了起來。畢竟翟南是公眾人物,一舉一動都有媒體的注視。
所以這個案子必須儘快結案,但也不能為了結案,而做成冤假錯案。所以他們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把這件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