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畢竟是這老怪物的地盤。海藍也不傻,笨的在飛仙宗與這孫老怪衝來,身為西之大陸排名在前的大宗派。海藍心知肚明這飛仙宗底蘊會有多驚人,別說是大乘期的老怪物,恐怕就是渡劫期的老祖也藏有。在這裡動手,吃虧的只會是她自己。
不想再與這動機不明的老怪物繼續在這裡糾纏下去,海藍輕咳了一聲,打斷孫老怪的窺視,不急不徐的道:“不了前輩,既然霍道友並不在,晚輩也還有事急需處理。等哪天霍道友迴歸,晚輩再來找也不遲。”
“這怎麼行,丁小友好不容易出現一趟,若是讓東始徒兒知道本祖沒有留住人。必定會心生責怪之意,丁小友不如就住些時候,本祖讓門內弟子好好招待小友如何?”不急著撕破臉,孫老怪還沒有探出海藍身上藏的寶貝到底是什麼,豈能輕易的讓海藍離開。聽到海藍說準備離開,忙起身一派友好的挽留。
話說的情真意切,彷彿他真的是一個慈祥愛護弟子的好師父。只是眼中過於明亮急切的眼神,卻讓海藍一眼就察覺出了不妥。
“這老怪物不知道心裡在打些什麼算盤?”海藍不著痕跡的與胡媚相視了一眼,眼底皆閃過一道孤疑的異彩。招待她,鬼才相信這老怪物會有這麼好心招待自家孫女的情敵。十有**,心裡不知道在算計些什麼陰謀陽謀。心思一動,海藍打定主意絕不能留下來。
立場堅定的拒絕道:“晚輩多謝前輩的好意,留下來就不必了。若是前輩方便,可否贈晚輩一道傳音符,讓晚輩自行聯絡霍道友。”
見海藍軟硬不吃,誓要離開,孫老怪臉上的笑容立即斂去。沉下臉眼神如刀子的射向海藍,冷哼一聲,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如六月飛霜森寒的低喝道:“小丫頭敬酒不喝,喝罰酒,既然你自己急著找死那就怪不得老夫不講情面。”
“前輩這是何意,去留本身就是人身自由,前輩強留晚輩是不是於禮不合。”看著孫老怪揮手佈下的結界,海藍怒極反笑,不屑的譏諷道。
“伶牙俐齒,給臉不要臉,這是你自己找的。要怪就怪你不該與東始徒兒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他是本祖最為看中的徒兒,絕不許你這種來歷不明的人帶壞。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多受皮肉之苦。當然,若你能將身上抵擋本祖威壓的法寶交出,本祖或許可以考慮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孫怪老也懶得再去跟海藍扯皮。乾脆的就點明瞭自己的要求,眼帶貪婪的道。
原來如此,這老怪物倒是好算盤,居然看出了她身上有好東西。想找偽仙器的主意,不愧是大乘期的老怪物,果然眼睛夠利,心思也轉的快。只是,她會這麼傻將身上的好東西盡數交出來嗎?
左右都是一死,傻子才會乖乖的投降。胡媚修為還太低,根本無力抵擋大乘期老怪的一招。海藍當機立斷將胡媚收進了靈獸袋中以防不測,不敢貿然的當著孫老怪的面直接將胡媚收進空間裡。冷利的目光淡淡的掃視了孫老怪一眼,捕捉到孫老怪眼中明晃晃的貪婪,海藍不屑的冷笑一聲。
“要打就打,想要我身上的東西自動交出來你就別妄想了。還以為飛仙宗多了不起,原來也不過如此,連小輩的東西都想要妄想。更是連徒兒的婚事都要干涉,你根本就不配為人師表。”
“好,有骨氣,那本祖就成全你,去死。”孫老怪在飛仙宗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地位,怎樂意被一個小輩冷嘲熱諷。老臉上掛不住,陰沉著臉惱羞成怒的大吼。素手一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凝成一漫天的冰針,不由分明的襲向海藍,意圖一舉絞殺違他心意的海藍。
“這麼快就惱羞成怒,這點修養也能修練到大乘期的修為實在令人懷疑。”海藍臉色微變,沒有想到孫老怪說動手就動手,一點也沒有顧及上位者的臉面,對一個修為低了幾階的後輩動手。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