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陳華答應和我們合作,但如今大同縣還是劉巖說了算,陳華是做不了主。”
楚河笑了笑:“大同已經成為飛地,就算縣裡還能借助手段和秦州那邊聯絡,也是影響不到大同。”
“這樣吧,我先且接觸一下劉巖,看看情況,若是劉巖頑固不寧,便除了他與蘇可,大同縣自是輪到主簿掌管。”
楚文心中一驚,連忙說道:“河兒切勿衝動!”
“劉巖進入藏精境多年,如今已經是藏精境巔峰,加上大蜀氣運,怕是四品武宗都不好對付他。”
楚河擺了擺手:“若是先前,河兒自是沒有把握,現在就不一樣了。”
楚文愣了一下:“難道河兒有把握殺了劉巖?”
楚河點了點,這倒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剛剛晉升凝血境。若是以強弓相輔,裡許之外射殺劉巖不難。”
楚全卻是說道:“這樣做有些冒險吧?若是被發現,那真的要反了。”
“別看常定鄉眾人都歸心,但大蜀到底積威多年,一旦我們造反,鄉民未必會站在我們這邊。他們也怕蜀國日後平定叛亂,禍及自身。”
楚河笑了笑:“只要潛淵衛在手中便可!我們的忠誠教育可不是白費的。”
“當然,這是最後的辦法,真的要對劉巖出手,孩兒也會先將舅舅一家救出來。”
有了算斷之後,楚全和楚文也定心不少。
這個時候,鍊鋼場和木器廠那邊卻是有衛士前來通報,請楚河到木器廠一趟,八牛弩已經制造出來。
楚河大喜,想到楚鐵匠和莊仲能他們速度這麼快,他本來以為進攻鳳來縣,八牛弩是派不上用場的。
當下,他便與楚全、楚文一起前去木器廠,看看八牛弩是否真的如他計算那樣,擁有驚人威力!
話說鄧賈,知道楚家不會繳納糧稅,馬上就帶著百多騎兵,匆忙趕回大同縣城。
現在大同縣各處的山匪都被楚河清掃一空,一些歸降的山匪,也被楚河組織起來,潛藏一地改造訓練。
牛角山的強匪,不得楚河的命令,也不會對官府的騎兵出手,鄧賈一行人自是順利回了縣城。
鄧青臉色鐵青的聽著鄧賈的彙報,最後冷哼起來:“照你的說法,那楚河是一心抗稅了?”
鄧賈是鄧青的族弟,也是鄧青的心腹,兩人之間不需要轉彎抹角,點頭說道:“確實!本來以為他會討價還價,但他根本不提這個,直接就讓我們的人過去收取糧稅。”
“現在常定鄉的田地都被他租種起來,所有的糧稅都是他包圓,若是真的有心繳稅,定然不會如此。”
鄧青冷笑起來:“看來他鐵了心抗稅了。看準我們的人不敢過去收稅!”
“鄧賈,如今常定鄉內的情況如何?”
鄧賈到常定鄉去,自是但負責打探常定鄉情況的任務。
他想了一下,苦笑說道:“常定鄉的人自是向著楚河。另外,楚河手中的力量,很可能比大人估計的還要強悍!”
那百多騎兵,都是鄧青的家衛,本來是打算去震懾一下楚家的,結果卻是被百多潛淵衛嚇得不敢動彈。
鄧賈這個壯骨境後期的武者,也是看得出那些潛淵衛,實力皆是彪悍,都修煉過武技,軍將素質極高,別說是鄧家的家衛騎兵,便是黑馬營的精銳,都比不上他們。
鄧青臉色陰沉下來:“這樣說來,武力是沒有什麼用了。難道那楚河,連趙家的人都不管了?”
鄧賈搖頭說道:“不是不管,是有恃無恐!”
“他反而威脅屬下,說若是趙家的人出了什麼事,便會殺得縣城片甲不留。”
他停了一下,補充說道:“縣裡諸位大人的意思,大人也應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