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奉承之下暈暈乎乎的坐在車上向著謝家莊園馳去。
在張守義離莊園還有三十多里的時候已經有家丁騎馬搶先把他的行程報告給謝林知道。“已經在三十里外,這麼說天黑之前就能到達了,”謝林看了看rì頭,“正好我可以用這段時間補個妝。”
對於士族來說化裝和著裝都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情,所以在他們這個圈子裡不存在睡午覺一說,因為一覺醒來又要花上幾個小時的時間穿著打扮那他們的一天幾乎都要耗在這件事情上,與其如此還不如早上起得晚一些,梳妝完成之後直接就進行下午的活動,不過為了應對晚上的社交活動在天黑之前補個妝也是非常常見的做法。
看著盛裝出場的謝林張守義立刻驚為天人,實際上在他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及得上謝林一半的美貌,當他呆愣愣的盯著謝林謝順在旁邊作了介紹,其他的話語張守義都沒有聽進去,直到四公子這個稱號鑽進了他的耳朵他才清醒了過來。當他反應過來對方是個男人的時候張守義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不過冷靜下來之後張守義仔細的觀察了謝林,他越看越覺得面前的這位四公子是個女人,連舉手投足聲音語氣也不斷的加強張守義的這種認識,唯一有些不協調的地方就是謝林的身高,他比張守義稍矮,如果是個女人的話這個身高就相當驚人了。
帶著滿腹狐疑張守義和謝林互相寒暄,當謝林用柔軟的手指拉住張守義的手掌輕輕搖擺的時候張守義的心跳急劇加速,限於靈與肉激烈衝突之中的他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那就是古代的女人都喜歡男扮女裝,而且那些有眼無珠的傻瓜總是能得到芳心。
張守義想到這裡立刻就發現面前的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男人,甚至可以說對方豔光四shè的樣子要說有人認不出她的身份那不是瞎子就是傻子,張守義覺得如果自己硬是裝作看不出來未免太過做作,可是泡妞的希望又在向他招手,處於這種矛盾當中的張守義最終選擇了屈服,既然自己不可能是個瞎子,而且瞎子也對泡妞毫無益處,那就只好裝一回傻了。
刻意的把聲音變得更加低沉,語速放慢,眼睛的焦距也散開一些,張守義對著謝林說道:“謝賢弟,你長的真好看。”
張守義進來以後的一連串失態讓謝林心中暗喜,在他的圈子裡他對自己的容貌不算特別有自信,要知道王家那個絕世美男子從十二歲開始上街就被人圍觀,成年之後更是隻用一個眼神就能讓那些貴婦們頭暈目眩。謝林見過他兩次,每次都是自慚形穢的說不出話來,對他來說走在街上能夠引起士族婦人的回頭就已經很滿足了,而張守義對他的容貌表現出來的欽慕給了謝林很大的自信,至於這份欽慕來自同xìng倒不會給他帶來什麼困擾,因為在士族裡男人們一直在追求一種女xìng化的美貌,所以兩個男人互相欽慕一直被視為一件很風雅的事情。
不過張守義再一次變得渾渾噩噩讓謝林有些搞不懂,作為一個沒怎麼見過世面的術士看到自己的第一眼會陷於驚豔之中而失神不算奇怪,可是兩個人已經談了有一會了,而自己也沒有作進一步的勾引對方會有這種表現多少有些奇怪。
謝林掩嘴淺笑,“是嗎?其實你長得也很好看啊。”
誇獎對方長得好看是士族間一種很普通的稱讚,所以謝林這麼說的時候並沒有任何言不由衷的感覺,實際上他心裡實際上覺得張守義雖然個子很高,五官也很端正,看得出應當有一位士族的祖先,但是自小的勞動生活已經把一塊好胚子給毀了,張守義長得太過粗壯,對於美貌來說這可是最大的敵人。
雖然覺得自己的樣子很丟臉但是既然已經開了頭張守義也只好一直裝下去,他搖了搖頭繼續用那種低沉、緩慢的語速說道:“謝賢弟,我這次出山承蒙你們的照顧,實在是太感謝了。”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