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塊寶地好像只有十畝方圓,能產多少東西,若不是高兄和我的面子夠大,南京這裡根本就見不到,我已經命人四處從探訪,看看南方有沒有這樣的地方。”
張守義心中說道:“一千年後這樣的地方到處都是。”
張守義心裡說的話其他人當然聽不到,川口鹿之介仍然對九江王表示著他的滔滔景仰,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是不是體內汞和鉛越多就越能長生?這樣說來普通人吃了這樣的食物不也可以延年益壽?”
“的確如此,不過一般人不為飛昇就為多活個幾年就把這樣珍貴的東西吃下去實在是暴殮天物。”
川口嚥了口唾沫,打消了嘗上一口的念頭,本來他想既然張守義不吃那應該可以勻一兩個給他吃,現在看到九江王這樣說只好作罷。
“川口你來自東海,這海外仙山的奇聞想必見了不少,能否說與孤王聽聽。”這個時代在中國以經把rì本和蓬萊的那些仙島區分開來,不過九江王還是覺得既然這個人長居海外,對仙島的瞭解肯定比內陸的人要多的多。
川口藉著九江王的問話開始把他聽說過的各種江湖奇談一一搬了出來,不過把其中的主角演義成了自己,故事曲折離奇,可是裡面鬼怪的內容佔了絕大部分,聽的張守義汗毛直豎,九江王和高同也暗暗納悶,怎麼東海也成了魑魅魍魎橫行之所,旖ni的海濱風光在川口的嘴裡也都變得yīn風慘慘。
雖然川口的故事讓張守義聽的yù罷不能,不過這種暗sè的調調並不能討九江王的喜歡,尤其是當故事開始向血腥、sè情的限制級發展的時候九江王打斷了他的描述,“聽靈兒說先生有一絕藝,能望氣知人吉凶,可否為我們演示一二。”
“島夷薄技實在難入王爺的法眼,我沒有辦法像有些神算那樣前看五百年、後看五百年,我望人吉凶也就是幾天內的事。”說著川口調整了一下跪姿,確認了一下寶貝還在懷裡,那是胡青寫給他的一道用於偷聽的靈符,只要將其帶在身上胡青就能聽到這裡的聲音。
九江王想了一下,“無法遠期預測故然是個缺憾,不過這也使得先生所言在時間上更加準確,我這裡能知禍福吉凶的人不少,不過天機不可洩露,他們說的東西不是語焉不詳,就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比如三國裡管恪所說:‘三八縱橫,黃豬遇虎。定軍之南,傷折一股’,若是不等事情發生之後鬼才猜得出他是什麼意思,倒是像先生這樣直接告訴我‘幾rì之內必有災禍’更有有有用一些,先生就不必再謙虛了,請為我們一演神技吧。”
受了九江王這樣幾頂高帽川口硬著頭皮來預言一番了,其實九江王說的不錯,算命的若是沒有很硬的本領鮮有敢說眼前的,因為這樣一來靈與不靈就一目瞭然了,川口環視了一番,他需要找一個比較好認的目標,這樣胡青下手就不會弄錯,“我看這裡眾人的氣sè全都平常,這兩天應該不會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只有殿下站的那個大個,就是有一臉黃鬍子的那一位,面上金氣太盛,只怕這幾天會有血光之災。”
川口這話說出來只怕大殿之上八成的人都不怎麼相信,因為川口所指的那個人雖然穿著一般侍衛的衣服可是卻不是普通的衛兵,他是九江王的四位近衛之一,一身十三太保橫練的功夫刀槍不入,若是說他有水火之災或牢獄之災可能xìng還大一些。
九江王知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十三太保橫練也不是不可破,所以抬手叫過那名衛士,“烏剛,這位先生說你最近有血光之災,需要破財消災,只要你給他一些錢就可以免去這場禍事,你覺得怎麼樣呢?”
烏剛一身真功夫,從來不把王府中的這些騙子放在眼裡,平時顧及九江王好道和這些人井水不犯河水,現在騙錢居然騙到他的頭上來了,烏剛當然不肯,只聽他哼了一聲,“生死由命,富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