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胡青再一次暴起,烏剛雙手不得zì yóu,又對自己的橫練功夫無比自信,所以乾脆只以雙腿迎戰,結果沒兩個回合就被胡青一記重拳打在鼻樑上,這一拳雖然沒有打出鼻血,不過烏剛的眼淚卻再也控制不住了,見到自己每每受挫烏剛的信心不覺有些減退,對方武功jīng奇、力大拳沉,自己這邊縛手縛腳還要擔心隨時都會衝進來的同伴。而且胡青的身法也告訴他一件事,那就是王府之中恐怕沒有哪個人能夠抓得住她。
“喂,你打不死我,我也打不著你,這樣打下去一點用處都沒有,不如今晚就這麼算了吧,如果你還不甘心乾脆我們約個時間好好地打上一場,我絕不帶幫手。”
聽了烏剛的話胡青手上也停了下來,站在那裡想了起來,彷彿是在考慮烏剛的提議,不過實際上卻是在想剛才那一拳為什麼沒能讓烏剛鼻血四濺,如果一個人從內到外都被硬功所保護那倒真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胡青不相信真的有毫無罩門的功夫只不過現在她沒有那麼多時間慢慢地試探。
略一思索之下胡青又想到了一個不用法寶即可讓烏剛流血的方法,只見她緩緩地將臉上的面紗摘下。烏剛看到與自己動手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絕美的女子不禁愣在那裡,不過更讓他想不到的還在後面,在淡淡的月光下這個女人竟然跳起了舞來,隨著她曼妙的舞姿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地飄落在風裡,像烏剛這種苦練硬功的人往往血氣十足,現在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突然看到豔舞那更是莫大的刺激,不過烏剛在這美sè的引誘之下仍然保持了最後的一點理智,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懷好意,如果自己一個把持不住今天很可能就真的要栽一個大跟頭,所以雖然兩隻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卻仍然拉開了架式小心地防守,就在面前的美女終於露出了褻衣烏剛雙眼盡赤、青筋暴出的時候,又是一拳從烏剛絕對想不到的角度打來。烏剛的武藝本來就不如胡青,現在又落入胡青的幻術之中,雖然極力控制不過這一拳還是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鼻樑之上,猛烈的打擊再加上血管內強大的壓力讓烏剛一直引以為傲的護體神功宣告失守,胡青飄身而退的時候隨手把院中的罈罈罐罐砸了個震天響。這一下烏剛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同僚們趕到的時候他只能勉強將褲子換好,溼褲子在匆忙之下塞到了被子裡,至於面前的那一攤血跡卻沒有時間整理。
“烏頭,這是怎麼一回事。”大家以為烏剛受了什麼重傷,趕忙圍住檢視。
“沒事,沒事,我睡不著起來練功,剛才有一口氣走岔了,一下子控制不住差一點走火入魔,不過現在沒事了。”烏剛對自己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裡找到這樣一個藉口感到暗自得意。
大家看到屋裡、院裡砸得亂七八糟的東西,再配合烏剛身上的血跡,倒覺得是確實這麼一回事。
“今天那個東洋人不是說你有血光之災嗎?還真準啊。”有腦筋快的就想到了川口鹿之介給烏剛算的命。
“胡說,肯定是瞎碰上的,我練功走火和氣運有什麼關係?轉了運難道就不會走火了嗎?”烏剛嘴上不認,不過心裡卻有些拿不準,在他看來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奇怪,甚至無法解釋,人們一般會把自己解釋不了的事情往神秘現象上套。
“走火才和運程有關呢,你想想,誰也說不清練功為什麼就會走火,即便沒有驚嚇也有人練著練著好好的就走火了,這就是運氣太差,要不然就是妨著什麼小人了,烏頭,我看你明天還是去找那個東洋人給你看看,今天的事情多危險。”
烏剛的心有些活動了,一方面川口鹿之介說他有血光之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