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五品大能之罕見,又豈是憑几首戰詩詞就能晉升的。
話說回來,能聚攏氣運的戰詩詞,可以隨便作出來?
要是晉升五品境界如此容易,況濮也不用費盡心思,擔任蜀國州牧,意圖得到大量的氣運加持,藉此衝擊五品境界。
也不用討好楚河這個壯骨境小武者,準備扶持楚河登上潛龍榜,提升秦州的名氣,幫助他這個州牧聚攏氣運。
要不是這個原因,就算當初的楚河再怎麼逆天,再怎麼的可以越階戰鬥,比擬凝血境武師,說來說去還是一個壯骨境武者而已,何須位高權重的秦州州牧刻意對待。
秦州城內,隨手就能殺手楚河的大能多得去了,別說四大學士十大武宗,便是許多巔峰層次的三品武師和儒生都可以殺死楚河。
楚河在這些秦州敗將面前不動聲色的裝了個逼,跟著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目光落在荊雄身上,沉吟一下便問道:“荊兄,如今秦州被南蠻軍攻陷,不知荊兄和況大人等,接下來有何打算?”
荊雄臉色微微一變,最後長嘆口氣,搖頭苦笑說道:“如今我等哪裡還有什麼打算。見步行步罷了。”
況濮則是遲疑了一下,忽然問道:“楚……兄弟,不知況濮能否冒昧的問上一句?”
以前他是以長輩姿態稱呼楚河為潛淵,如今自是不能如此稱呼,乾脆跟荊雄叫一聲楚兄弟,事實上他都覺得自己這聲稱呼是有些高攀了,只不過一時放不下以前的架子而已。
楚河點點頭:“不知況大人有何問題?”
況濮和公輸車等對望一眼,隨後沉吟著說道:“還就請楚兄弟切莫見怪。”
“如今南蠻軍勢大,擁有百萬雄兵,況某觀楚兄弟麾下的常定軍異常精銳,但如此精銳想必不多,為何能安據天水郡一地,南蠻軍為何沒有揮兵攻佔天水郡?”
說著,他又是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不瞞楚兄弟,我等從秦州城遁走,一路都遭到南蠻軍的追殺,若是因此引來南蠻軍,禍及天水郡一地,我等真不知如何面對楚兄弟。”
楚河淡淡一笑:“況大人多慮了。楚河也不隱瞞諸位,其實我們常定軍已經與南蠻軍結盟,南蠻軍是不會攻擊我們天水郡的,諸位可以安心留在此地。”
此話一出,況濮等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他們心中其實早有預料,但楚河親口說出來,一時之間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常定軍雖然精銳,但充其量就是兩三萬的人馬,又如何能與百萬雄兵的南蠻軍相比,要不是與南蠻軍結盟,又豈能安居一隅之地。
事實上常定軍與南蠻軍結盟,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況濮甚至曾想過常定軍已經投誠南蠻軍,成為孟獲的部下。
儘管早有預料,公輸車還是臉色微微一沉,哼聲說道:“楚帥,南蠻軍忘恩負義,趁著我蜀國新帝繼位,朝局動盪之際,聯合黃巾妖軍,悍然起兵反蜀,這等亂臣賊子,定然遭天下人所不恥。”
“如今正是我等建功立業,效忠天子,報效朝廷之時,既然你手握雄兵,為何當初不揮軍北上,與我秦州兵馬裡應外合,一舉擊毀這蜀國叛兵?”
況濮等人頓時臉色大變。
尤其是鄒鏡,都差點大罵出來了,你這公輸車真是老糊塗了,明知楚河手握重兵,自己還在人家的地盤之上,當著常定軍的兵將官員如此呵斥楚河,豈不是茅坑裡點燈籠找死?
更何況,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啊,在秦州城陷落之際,不管城民的死活,率兵離開秦州,又何來的資格呵斥人家?
項熊、丁猛、陳桐等隨著楚河前來的一眾常定軍將領,頓時臉色一沉,怒目看向公輸車。
楚河卻是不惱不怒,微微抬手示意諸將,隨後淡淡說道:“公輸將軍此言差矣,我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