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天養學府不得不另闢財路,讓弟子外出歷練,便是獲得錢銀的辦法之一。
如秦勝男帶著女學員到迷霧林,獵殺了不少兇獸妖獸,便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天養學府的支出,其實也不算多,尤其是真正大頭的教員束,和其他學院比起來是少了許多。
天養學府的教員導師就一百人不到,大部分都是寒門出身,實力也就是壯骨境、凝血境層次,像祝老夫子這樣負責文道教導的,只三人,其餘兩個都是藏精境。
學員方面,女學子有一千多人,男學子勉強在一千左右,規模不大也不少。不過,凝血境的學子,數量大概就三十人左右。
學府的寒門教員人數不但少,而且束收得也不多,如祝老夫子,就是十兩銀子一個月而已。
就算這樣,天養學府每個月的支出,至少都要五千兩銀子,簡直比得上豢養一支千人軍隊了。
學院的收入,亂七八糟的都加起來,一個月不過四千兩銀子,難為秦勝男是怎麼把學府支撐下來的。
從學府的資料記錄來看,這財政赤字,應該是師尊自己掏腰包補貼進去的,難怪她無法登上中潛龍榜,怕是正因為這樣消耗了精力,無法專心修行提升實力。
楚河真的要維持天養學府的現狀,自己又不外出狩獵貼補學府的話,每個月最少要貼一千兩銀子進去。
不過,對楚河來說,這算不得什麼,只是一兩把鋼劍的事情。
當然,若是楚河想更好的培養學子,提升天養學府的實力,那差的就不是一兩千兩銀子的問題了。
要知道修行耗費的錢銀資源,是沒有頂的,一個引氣境學子省點的話,每個月花費兩三兩銀子就夠了,要是想得到更好的修煉環境,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換算成銀子,一千兩都打不住頭。
天養學府收取學生的束和學金,一年才二十兩銀子!部分實在貧困的學生,還免收學府的學金,只給老師束。
楚河理清楚天養學府的事情,真的是頭都大了,維持一個學府,怕是不比訓練一支軍隊簡單,問題是這些事情,可沒有另外一個姜維來幫他。
什麼事都親力親為並不是楚河的風格。這個時候,一個名字忽然從楚河心中浮了起來:董厥。
董厥董龔襲,戰力強大,才華就不用說了,若是能將他坑蒙進入天養學府,楚河定能減少極大的工作量。
不過,這事急不來,在此之前,楚河還得找到荊雄,詢問清楚,陳保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山坡羊。秦州懷古的。
也不知道荊雄忙著準備大比之事,還是虛心不敢前來天養學府,反正這些天楚河並沒有見荊雄親自上門解釋,因此,他是直接到了雙溪書院。
雙溪書院的人,自然已經聽說過楚河的大名,也知道楚河與荊雄的關係。
雖然守門的已經不是那兩個肥胖青年,但負責看護書院的陌生學子,見到楚河,也是恭敬行禮,問明楚河的來意,隨後帶著楚河到了聽松閣。
荊雄聽得楚河前來,讓僕人將楚河引入了書房,擺手讓僕人離去,偌大一個書房,就剩下他和楚河兩人。
兩人對視著,沉默了片刻,楚河才淡淡說道:“荊兄,我師尊前些日子,與益州來的陳保大戰,最後因為一首戰詞落敗。”
荊雄嘆了口氣:“潛淵,你無需說了,具體的經過,為兄已經知曉。”
他陰沉著臉遞給楚河一張淡黃色符紙:“這是益州那邊的千里傳書,為兄剛剛收到。”
楚河接過符紙,低頭一看,只見符紙上寫著:“鄭為鄭寒魚,作出凝聚恢復氣運新穎戰詞,傳遍益州,無人不知,得氣運加持,晉升六品大儒。”
荊雄臉色異常的難看,嘴角抽動了一下,最後長嘆一口氣:“益州鄭為鄭